青陽一頭焦發,隻餘五寸。
青陽驚醒,驀地一昂首,卻見夏侯雲衣化作妖身,鐵翅一展,遙遙向天上皓月插去,彷彿欲將那那皎皎明月一剖兩半。
小青侯的聲音由殷切的低喚,垂垂拔高,吼了起來,可那小斧頭與小盾牌卻一動不動的臥在她的掌心中,並未顯出通靈寶貝之相。
小青侯一聽,頓時怒了,把桌子一拍,橫眉豎眼:“好你個死酒鬼,竟敢經驗起我來了!你當我奇怪你這破斧頭、爛盾牌麼?這襤褸物事既不能砍頭,也不能檗柴,要來何用?”手裡卻死死握住那小斧小盾不鬆。
“我還問你呢,從你懷裡掉出來的。”
“休得扯謊,你且與我嚐嚐!”
青陽與夏侯雲衣都冇說話,你來我往的推酒豪飲。徹夜的夏侯雲衣一改昨日之態,一張臉喝得紅中透紫,卻愈戰愈勇,竟不輸於青陽。
青陽一轉頭,隻見小青侯從本身方纔坐過的石凳上撿起了兩樣物事,正拿在手裡東瞧西瞅,恰是那不周山中的古怪斧盾。
寒光一閃,那斧頭與盾牌化作門板大小,披收回奇光異彩,直立在青陽與小青侯麵前。
而此時,在那遠遠的,月光難及的處所,飄著數小我影,此中便有特蘭阿尼與夏侯雲衣。
特蘭阿尼方歸,夏侯雲衣即抱著酒罈來尋青陽拚酒。
青陽看了一眼她的手,便知她已經喜好上了,無可何如之下,他隻得將在不周山所見之事輕聲道來。
“哈哈哈……”
頃刻,一股邪氣由小腹往上直竄,內心即似貓抓普通,既癢且麻,晦瑟難懂。又盼著特蘭阿尼呈現在身前,一把將她摟入懷裡,好生垂憐。
“成了!”小青侯將手一拍。
“哇哦……”
四野一派沉寂。
小青侯雙手托腮,一瞬不瞬的看著那斧頭與盾牌,眼神是那般的獵奇,在那獵奇當中,又帶著揮之不卻的貪婪。
內心卻莫名的想起了那湖底的絳珠仙子,孤傲無依的潛伏湖底幽幽抽泣,因其眼淚而生斑斕萬分的絳珠花,可她想來也是不肯的,也不知,她為何隻剩一個腦袋,甘願飄在湖底而不拜彆?
“喲嗬!”
小青侯把那斧與盾在手裡拋了拋,此時這奇特的斧盾光芒不再,黑黝黝的毫不起眼,與在不周山時所見仿若兩物。
“青陽賊廝,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