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呼來喝去，還叫雲風給他做庶務，給他烤肉吃。

燕夕鶴就在青池山上住著，叫他過來也不是一時三刻。

如何這才疇昔短短幾旬日，在男女之事上癡頑如他，都覺出這對師徒有點大大的不對。

當年的衛稟又何嘗不是幼年浮滑，滿腔豪情壯誌。

衛稟瞪大眼睛看著本身單戀了多年的路師妹在她師尊懷中蹭了又蹭，隔了半響才憋出一句：“我還覺得路師妹喜好當年雲師弟阿誰模樣的……”

畢竟人對於幼年時的朋友玩伴總有種莫名的牽絆之情，修士也不能免俗。

路銘心又“哦”了聲：“酒後吐真言嘛，我感覺你還是挺想你師兄的。”

他說著還精力一振道：“提及來燕二也到了青池山，若能奉告他雲師弟還活著的動靜，想必他也會非常隔心。”

路銘心“哦”了聲，繼而對他“呸”了下：“我說你們倆冇事就喜好去後花圃喝酒，對著花叢長歎短歎。雲風是你們老婆麼？死了這麼多年還念念不忘，偷偷豎塊碑拜祭，很有興趣麼？”

衛稟望著她囁嚅了下道：“你當時失魂落魄成那副模樣，又堅稱雲師弟冇死，我們如何敢奉告你……那衣冠塚就在燕二住處後花圃裡，那叢紫陽花中間，有塊小小的白玉碑，冇有刻字的。”

衛稟的臉更紅得不成模樣，莫祁看他實在難為情，笑著抬手拍了他肩膀：“冇事，師弟對我的情意我都曉得了，這些年難為你。”

月渡山的衛稟和燕氏的燕夕鶴，也是在獨首山試煉以後，才真正離開了少年的青澀，各自成了現在這般能夠獨當一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