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虛一眼看到他那具屍身,又是滿臉哀思,忙抬手拭了拭眼角淚水。
可事已至此,又那裡有那麼多如果。說到底還是他們之間的重重曲解,堆集到這時,已將她對他的信賴壓得搖搖欲墜。
到厥後她要得日漸多了起來,他支撐艱钜,也想過同她說一說,叫她不要率性,給他些光陰緩緩。
顧清嵐看著,卻微微合了雙目,低歎出聲。
他這番話說完,路銘心卻還是呆呆愣愣,好似並未聽懂他的話普通,卻又移開了目光半晌,重又看著他問道:“那師尊這些年來身子不時不好,又常閉關,但是他冰係靈根上的甚麼隱患,也需我的真火靈根纔可壓抑?”
顧清嵐不由苦笑:“念卿是想說,若我真的不再歸去,心兒也會重蹈無印的覆轍?”
這時白玉台上也還冇有阿誰冰棺,室內也不但隻要跪在地上守靈的路銘心一人,另有帶著弟子們來見她的淩虛。
未景卻或許私通魔修,但是否罪已至死,也未能一言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