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女生呀呀嘿_榴花*榴花開欲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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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雨以後。天空清澈,倒映出小池中的藕風輕搖,圓荷瀉露。真是美。她被這美挑逗。理雲鬟,整花鈿。玉盆纖手弄清泉。清泉是花開,開在她的掌心,開在她藕節子一樣的手腕邊,閃現出珠貝的形狀。一顆一顆,不斷地綻放著,流瀉著。滾落著。

――蘇軾《阮郎歸*初夏》

亦禪亦道的王摩詰在詩中如是寫。

綻放得單獨而灑然,綻放得風俗而吉祥。

是如何的好呢?好得想去觸摸,又,不忍觸摸。

經常有位獨眼的老者在那樹下靜坐。

近代有畫家繪榴花。將花與果放在了同樹同枝上。花是烈的。果是烈的。卻感受不到高聳和不當。榴花亦是自顧自地開,石榴自顧自地成熟,裂開――“果實星懸,光若玻礎,如珊珊之映綠水”。各自有各自的綻放,都不是對方的裝點。

初夏的雨水,像榴花的花色一樣飽滿豐盈,肥過新秋的綠芋,敞亮得能耀疼眼睛。榴花開欲然,亦清雅,亦吉祥。蟬鳴,琴韻,綠蔭下的落子之聲,碧紗窗裡的水煙嫋然之音,都將目睹一場花拆,像見證生射中另一種高興的脆響。

那股吉祥的草本味道,帶著震懾與畏敬,卻直讓人表裡安然。

夕雨紅榴拆,新秋綠芋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是為初夏。

風日清媚。樹蔭下。有人輕唱《南風》:

初夏的榴花開起來,卻有春夢般的質地。

有才情,有脾氣,更有風格。像觀一幅拍照。不異的是風景,分歧的是鏡頭前麵有如何的一顆心。蘇子瞻有奇特的屬於本身的情調,又極長於捕獲情調,安插情調,寫起閨情來,天然彆有一番風致。

綠槐高柳咽新蟬,薰風初入弦。碧紗窗下水沉煙,棋聲驚晝眠。

泰戈爾的《吉檀迦利》中有詞叫“永新的愛情”,我想到的是永新的陽光,永新的花開,永新的生命。

對弈者屏息而戰,琳琅的落子之聲卻一如門扉上的屈指小叩,時緩時疾,清脆有力。

榴花花語:幸運完竣,成熟的高興。(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小荷翻,榴花開欲然。開欲燃,實在早就已經燃起來了。“猩血誰教染絳囊,綠雲堆裡潤生香。遊蜂錯認枝頭火,忙駕南風太短牆。”枝頭滿是紅紅的小火把,燃燒得噌噌的,連四周的氛圍也點著了。看在眼裡,滿是怦然心動,癡癡地望著那紅色,淬火孜孜的紅色,不曉得要用如何的語句來描述。直感遭到詞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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