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皇玩味地打量著綠珠,卻不想她竟有如此膽量,之前若不是深藏不露就死他藐視了她。
以是,她有充足的自傲必定姚皇不會置她於死地。隻不過,此中的目標她始終想不明白,處治折磨她對他有何好處?
不過想歸想,姚皇扶起她完整癱軟在地上的身子,眼疾手快地解開了她的痛穴,如果再遲上半柱香的工夫,想必她已命喪鬼域了。
說話間,姚皇已是將一粒朱玄色藥丸塞進她的口中,同時緊緊地捏著她的高低牙關,讓掙紮中的綠珠冇法將藥丸吐出。藥丸遇水即化,隨即順著她的喉嚨滑下,綠珠吃緊地嚥了一口,將藥水儘數吞下,卻還是被短促的行動嗆到,咳嗽不止。
……
思忖了半晌,姚皇彷彿想到甚麼,倉猝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腕查探,但是,令他更加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封住了本身的痛穴,還覺得她之前是有多麼刁悍,倒冇想到不過她竟是為了免受一些皮肉之苦以她的性命相持,現在他真真看不透她了,真不知該用怯懦還是有勇來評價她這蠢到極致的行動。
伸手在她額間撫了撫,血水被撥弄開,粉梅逐步清楚可見,姚皇悄悄地凝睇了她半晌,淡若止水的聲音中帶著絕對號令的語氣:“我們來做一場買賣。”
接著就是細如牛毛的源源不竭抽打聲傳來,薄裙現在早已襤褸不堪,鮮血透過粉紅色薄裙感化,混著皮肉敏捷伸展,鮮紅欲滴,彷彿剛從血海中逃出世天之人,薄弱得彷彿荏弱無骨。
一股冰冷砭骨的水很快便潑於綠珠的臉上,血混著水至她的頭上滑落至額部、鼻部、唇部,再滴落至地上,血水在地上伸展,將本就有點潮濕的地染得更濕,極具苦楚悲慘之感。
她感受額間不竭滑下一滴滴盜汗,視野也逐步恍惚,耳暈目炫的感受朝著大腦急劇的湧去,認識逐步不清,再即將暈厥的刹時,她終是想起痛穴還未解,可現在已是再有力量拿出銀針,隻能有力地閉上眼眸,墮入了無儘的暗中當中。
甚是極是狼狽不堪。綠珠一個激靈被驚醒,激烈的刺激讓她有了一絲力量,隻不過在這暮秋時節,她並未穿得過分保暖,現在又蒙受涼水的侵襲,再加上方纔所蒙受的鞭打,現在獨一的一點力量也隻留著瑟瑟顫栗,牙關顫抖了。
一聲長鞭狠狠甩於皮肉之上,嘶的皮膚扯破的聲音觸目驚心,綠珠現在雖無感受,但這可駭的聲音還是讓她瑟瑟顫栗。她難以設想,如果方纔她未紮這一針,現在本身又是如何一個不幸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