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身材上不堪驚嚇而做出這般冇有骨氣的行動,綠珠心中還是不甘,她看著他道貌岸然的嘴臉,一言不發,隻是痛恨地瞪著他。
如此草率的對付就一舉否定了這些****冇日冇夜的勞心勞力?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地被冤枉,綠珠實在肝火中燒,也不顧甚麼皇權震懾,不再同他打啞謎,乾脆利落地捅破這層窗紙,厲聲迴應道。
……
姚皇看著未曾吭一聲,倔強地未曾告饒而墮入昏迷的綠珠,眼中閃過一絲驚詫與動容,但隨即又被不明以是,高深莫測的眼神給代替,他沉著聲音叮嚀道:“潑醒她。”
說話間,姚皇已是將一粒朱玄色藥丸塞進她的口中,同時緊緊地捏著她的高低牙關,讓掙紮中的綠珠冇法將藥丸吐出。藥丸遇水即化,隨即順著她的喉嚨滑下,綠珠吃緊地嚥了一口,將藥水儘數吞下,卻還是被短促的行動嗆到,咳嗽不止。
一股冰冷砭骨的水很快便潑於綠珠的臉上,血混著水至她的頭上滑落至額部、鼻部、唇部,再滴落至地上,血水在地上伸展,將本就有點潮濕的地染得更濕,極具苦楚悲慘之感。
倒是安福搶著開口嗬叱道:“猖獗,戔戔刁民竟敢對姚皇如此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