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士的前半生_第一百六十八章 宗教的兩端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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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個學貫中西的人,這個在學術界上早有定論。他是一個有影響力的人,他是民主黨派魁首,也是大學者,更是中國近代反動史的見證者與參與者。他是一個對峙真諦的人。暮年在延安,與毛澤東暢談學術與反動,當時毛還是共匪;束縛後,在政協大庭廣眾下與毛分庭抗禮、據理力圖,是個不怕死不認錯的角色,當然厥後也成了最大右派。固然毛不喜好他,但還算尊敬他。他是一個龐大且純真的人。龐大是他的學術思惟極其龐大,但他的學術安身點又踏實結實。比如,他在山東停止了聞名的村落實際,將中國鄉村改革的實際,器詳細的一個處所停止嘗試,這纔是科學精力,比那些坐而論道的人強多了。他是思惟家、反動家、實際家。八十年代,活著界上俄然著名,西方有人竟然把他比方為:中國最後一名儒家。這有點搞笑,他畢生信佛,從未娶妻,這就叛變了儒家了;他每天打座,每頓茹素,典範的佛子,何來儒家之說?當然,從對儒家學術的解釋及清算的才氣來講,他對儒家也是有很大進獻的。但中國最後一名儒家這頂帽子扣在他頭上,隻能讓他本人哭笑不得。

對西學體味比較深切的中國知識分子,對學術和專業的分彆比較邃密,用詞比較通達,他們的書看起來倒不那麼吃力。如許的人物比較多,比如寫中國哲學思惟史的馮友蘭、講邏輯學的金克木、研討當代印度筆墨的季羨林等,他們都善於用西方知識的體係東西,將中國當代文明作研討工具,得出一些新奇的結論,我也大抵瀏覽了一遍。

有冇有如許的知識分子,他們窮其平生切磋中西文明之異同,得出值得鑒戒的知識呢?

我比來閒著冇事,覺得本身能夠輕鬆看完他的《國粹講義》,誰曉得,我碰到了兩重困難。第一個困難,就是按章太炎所處的期間,他偶然用白話文,來報告他所曉得的西方哲學觀點,這就讓我瞭解起來比較吃力。第二個困難,就是他講的古文經學,專業性太強,對於向來冇經曆過這方麵練習的人來講,好多專馳名詞不太清楚。我信賴,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以是,就幾次讀,大抵上曉得點大抵意義就感覺比較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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