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屈原夢洛神是借神說話而自擬,子建隻不過把曹丕的妃子當作洛神來設想力罷了。你說,誰大誰小?”
“你是女人!”哈哈,我們同時收回一串笑聲。
她回過神來,對我笑笑:“我小時候故鄉有個崑劇團,演出過這本劇,我看過,至今難忘。”
“何故得出這個結論呢?”我對她的結論也猝不及防。
聽到這裡,我頓時接了一句:“莊生曉夢迷胡蝶,望帝春情托杜鵑。”
“要說分歧點,弗洛伊德首要研討心機對夢的影響,黃帝內經首要申明心機對夢的影響。要說共同點,我以為有兩個:一是他們都以為心機和心機是相互膠葛相互影響的;二是他們都以為在實際中得不到的東西偶然會在夢中獲得。”我詭異地朝她一笑:“我剛纔做春夢意味著甚麼呢?”
“昨夜幽夢忽回籍,小軒窗,正打扮,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我每次讀到這裡,都閃現出詳細的畫麵,被蘇軾的情感所打動,此次也不例外。
回到居處,看到小池在電腦上所作的論文草稿,看到一段於夢的評價,感覺很有興趣,但我又不敢直接跟她切磋,因為,她警告過我,在她論文冇完成時,不準偷看。我隻能假裝不曉得。
黃帝曰不足不敷,無形乎?岐伯曰陰氣盛,則夢涉大水而驚駭;陽氣盛,則夢大火而燔灼;陰陽俱盛,則夢相殺。上盛則夢飛,下盛則夢墮;甚饑則夢取,甚飽則夢予;肝氣盛,則夢怒,肺氣盛,則夢驚駭、抽泣、飛揚;心氣盛,則夢善笑恐畏;脾氣盛,則夢歌樂、身材重不舉;腎氣盛,則夢腰脊兩解不屬。凡此十二盛者,至而瀉之,立已。
厥氣客於心,則夢見丘山炊火;客於肺,則夢飛揚,見金鐵之奇物;客於肝,則夢山林樹木;客於脾,則夢見丘陵大澤,壞屋風雨;客於腎,則夢臨淵,冇居水中;客於膀胱,則夢遊行;客於胃,則夢飲食;客於大腸,則夢郊野;客於小腸,則夢聚邑衝衢;客於膽,則夢鬥訟自刳嵋;客於陰器,則夢接內;客於項,則夢斬首;客於脛,則夢行走而不能前,及居深地布苑中;客於股肱,則夢禮節拜起;客於胞膻,則夢溲便。凡此十五不敷者,至而補之立已也。
這個故事我固然冇聽過,但曉得這是莊子來表達熟諳論方麵思惟的,因而說到:“這與他和惠子爭辯的題目,主題類似:你不是魚,如何曉得魚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