厓海義情錄_第九章:青衫贛水非常路 烈棍飛風問歸途 (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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厓海會兄弟見尹琮和這大漢抓著對方,暗蘊力量,轉來轉去,卻分曉不出勝負,都是煩躁不安,很多人都想著抽出弓箭將這吵嘴兩人射死了,但二將軍不說話,誰敢脫手?

陸尹琮瞋目一掃,表示弓箭放下。跳上馬來並不睬那墨客,獨自走去扶起那名受傷弟兄,在他胸腹之上推了兩下,疼痛稍減,又讓中間兄弟扶了他上馬橫臥。

陸尹琮冷冷道:“不知你還要與我比試甚麼?”言下之意是你的劍已經不要了,還能如何比試?

本來那白衣男人平時隻用右手發那摺扇裡的暗器,今次右手被傷,他用左手未能一舉到手;若談用左手回招,更是能力所剩無幾,隻能勉強跟陸尹琮對幾招。卻見陸尹琮一個“靈山禮佛”,右手回了個旋,迅疾避過白衣男人的封下的流派,猛地擊在他胸前。卻還未完,那男人向後欲倒,陸尹琮一個回綿手,將其拉回,一招“恒河入海”,雙掌齊出,擊其肋下,那白衣男人悶哼了一聲,倒下了不再動,連手上的摺扇也是鬆開了丟在一旁。

卻見那白衣墨客右臂抬不起來,換了左手固執那柄摺扇,固然嘴邊另有血痕,還是高雅七分,但剩下的三分,卻全教他臉上那抹奸猾而又嘲弄的笑給扼殺了。他還是緩緩搖著摺扇,微淺笑著,就彷彿剛纔無禮的一句“姓陸的”不是從他口中而出。

陸尹琮不欲再打,厓海會兄弟紛繁喊道:“二將軍,射死這偷襲的小人吧!”陸尹琮擺擺手,表示不要,回身對兀良哈微微施了一禮,那兀良哈也還了一禮,便翻身上馬,籌辦持續前行。那白衣墨客在後叫道:“姓陸的,還冇和我打,便這麼倉猝要逃麼?”中間一個厓海會兄弟氣憤非常,跳下了馬飛奔過來,抬起馬鞭要抽將上去。那白衣男人一把抓住馬鞭,反手使重力擊在那人肋下,那人頓時口吐鮮血,趴在地上,再難起來。頓時身後滿弓上箭,都是對著那白衣墨客。

卻聽身後厓海會兄弟大喊,陸尹琮轉頭一看,本來剛纔本身一倒地,這暗器都打在了前麵的兄弟身上,卻見有六七人中了那暗器,卻渾身看不到傷口,各個神采發青,呼吸微小。

陸尹琮曉得暗器上餵了毒,走到那白衣男人身邊,怕他忽施暗害,已然防心大增,往他懷裡一摸,冇有解藥。又探他鼻息另有,可見冇死。陸尹琮問兀良哈道:“這解藥在那邊?”那兀良哈道:“我不曉得他的解藥放了哪!”陸尹琮緊蹙秀眉,無計可施,隻得先讓兄弟將那幾人橫放頓時,再道彆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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