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唐蓮1_第十六節 祖上故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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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人,無趣,無趣!”卓雅也不羞臊,乾脆甩著膀子,不睬這兄弟倆人的一唱一和,轉過身去,單獨喝酒了。

“且慢。”唐生一把擋開卓雅酒樽,轉頭談笑道:“mm聽了兄長之言,也該將心願說出,與我們分享纔是,何必急著灌倒賢弟?”

“一百一十三歲?”唐生文若愣在一邊,閉氣望著這位奧秘的百歲白叟,一時候,不知所雲。

微光之下,老者生硬挪動著肩膀,晃得壁上倒影扯破一大片。一陣冷風吹進宇文重手中燈籠,老者殘存在壁上倒影搖搖欲滅,閒逛好久,才靜止下來。唐生一步向前,文若卓雅皆是不語,隻見那老者雙肩浮起,嘴上絡腮一抖,聲音從髯毛縫間斷斷續續飛了出來:“老朽,恭候世子殿下,亦有多日了,三位請沐浴換衣,進些食果,明日,老朽願與殿下烹茶而坐,把盞夜遊。”

唐生收起寶劍,雙手作揖,帶著七分未消的肝火,大聲應道:“恭敬不如從命。”說著,拉起文若卓雅,跑上百步,推開廟堂大門,隻見大殿以內,一片暮氣陰沉,微亮之處,燭火似鬼火,燭台邊上,坐著一人,背朝大門,垂釣寒江之姿,灰塵染染,不知是生是死。唐生再走上前兩步,隻覺雙眼一晃,驀地昂首,一副高有三丈,寬約一丈的章懷太子畫像掛在那人麵前一米,跟著穿堂冷風悄悄浮動,映著星星燭火,凜冽發亮。

自從入了山南境內,唐生便不再談笑,文若知唐生失了國度國土,無顏麵對祖宗,心境沉痛,不肯多說,上前拍拍卓雅肩膀,輕拽到一旁,悉心解釋道:“賢妹非要來問,說來也不難,當年兄長祖上為高宗時太子,武後亂政,將其毒害殺死,上官昭容乃是太宗時西台侍郎上官儀孫女,是章懷太子故交,長於辭賦,路過木門寺,聞太子遇害,故而在曬經石上建起亭子,留詩一首,追思太子亡魂。”

“君臣無父子,皇權無姻親,小時聽家父提起章懷太子,其才學品德兼備,深得天下世子擁戴,隻可惜生於亂政之秋,死於暴君之手。”

“好!”唐生利落承諾,身邊文若卓雅默契起家,站在身後,唐生相互相望,應道:“請帶路吧。”

“回公子,此酒乃是高昌葡萄酒。”宇文重嬉笑道。

“裴智哥哥?昨日那亭子裡的石頭刻寫的到底是甚麼?”唐生三人連夜出了木門寺,前去巴州。走了半日多,卓雅還是不忘曬經亭上詩句,一起不依不饒討問著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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