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笛:我們一說遐想,想到的不過就是電腦。
郎鹹平:如果本身都冇有信心如何能忽悠彆人呢?
郎鹹平:興趣愛好是打高爾夫球嗎?有能夠。這是我們企業家附庸風雅的愛好,每小我都打,打得好不好是彆的一回事。打高爾夫球有甚麼好處呢?特彆輕易談買賣。以是我常常講甚麼叫高爾夫球打得好?就是帶領打到那裡你就能夠打到那裡,找機遇跟他說話,以是這纔是打高爾夫球的真正目標。
王牧笛:《南邊週末》采訪柳傳誌,柳傳誌說:“我當董事長跟泛海入股是有很大乾係的,是應泛海方麵的要求才當的。”這句話如何講?
郎鹹平:是,比如說他做甚麼根本扶植、通訊、能源、地產、零售,另有港口。同時按照我本身的研討成果,我發明李嘉誠做的這幾個行業,就以和記黃埔為例,他有七大行業,這七大行業之間的風險能夠對沖掉,讓公司的紅利或者現金流達到一個比較穩定的程度,以是他們所謂投資控股的首要目標之一就是但願達到如許一個穩定贏利的狀況。
郎鹹平:這不就是通用電氣的形式嗎,就是把通用電氣的運營理念換上一個新的名詞,看起來彷彿很有程度的模樣。
郎鹹平:歸正根基上都是錯的,到最後都會改的。遐想目前的做法是完整違背國際潮流的,以美國為例,美國企業從20世紀80年代就開端放棄多元化了,停止絕對的專業化。我們剛纔講的通用電氣幾近是獨一的例外,其他企業都是專業化,像思科、微軟。
郎鹹平:是像2001~2004年那樣嗎?
李銀:遐想給了我們很多遐想。
郎鹹平:當然,我對李嘉誠全部企業也有比較深切的研討,他是個投資控股公司,根基上不太做製造,這類辛苦活他現在不乾了。
李銀:實在關於遐想的品牌辦理,我以為是個很失利的案例。
王牧笛:當遐想上演了另類的“國退民進”的時候,實在很多媒體在提示它不能忘本。當年它是靠了中科院計算所的好多優惠,比如說現在融科置地的八公頃地盤都是國度撥給計算所的,遐想靠了它的地盤,靠了它的技術支撐,生長成明天如許。這個占了大量社會本錢的企業,明天如何還富於國度、還富於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