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就這麼浩浩大蕩地去了省會。
燴製熟了的海蔘與肉末攪拌進蛋液中下鍋做成漲蛋,再用熬製的素湯澆在做好後切成小塊的海蔘肉末漲蛋上。
漲蛋實在是一道很家常的魯菜,打到發泡的蛋液加上蔥花打進熱油鍋裡燜到蛋的上層都熟了再切塊上桌,就是最常見的漲蛋的做法。
麻的這類“感受”用起來就像是行走在鋼絲繩上,過之則非美,失之則有趣。
鹽、糖、醋,分次攪拌入味,祕製的油料點在上麵,攪拌,攪拌。
這份小民氣機,豈不硌牙?
這一點椒麻油是裴板凳把花椒、麻椒、蔥等等調料用刀剁到混碎在一起以後再浸泡在調製的油中整整一個月纔算是能用的,本來想的是用來給小師姐加菜,現在直接被他拿來比賽了。
用鋒利的小眼神把門徒們都轟出門,他撥通了故鄉的電話。
元三同的這道漲蛋較著講究了很多,竟然連鍋子都是特製的,鍋底和鍋壁比普通的鍋子要厚,鍋蓋上加了一層套子是為了讓鍋內的氣壓也稍高一點。
陳大廚的氣兒這才順了一點兒。
但是明天的比賽,黎伯行作為評委大肆抉剔彆的菜係的選手,端著一副不動聲色的高人氣度把其他菜係的良庖們氣得夠嗆。
踢了門,砸了東西,瞪了門徒,陳大廚還是感覺內心邁不過這道坎去。
評委中有些動靜通達的大抵也曉得這個女孩兒彷彿是主理方的代表,固然年紀小但是話語權不小。
甚麼時候川菜的臉麵要你們倆冇皮冇臉的兄弟去爭了?
讓人的舌頭髮麻乃至長久地喪失味覺,如許的描述乃至會讓人遐想到一些含有微毒的植物。
二十名評委中沈何夕是年紀最輕的,即便她坐在角落裡,還是引發了攝像師的重視,給了她幾個特寫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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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麻雞絲這道菜說簡樸是真的很簡樸,家常做來就是一道扯肉成絲碼料澆油的的涼菜,但是要說龐大也是真的龐大到了根子上。
看著來自魯地的精英廚師們在烹調著九轉大腸、奶湯蒲菜、芙蓉乾貝、油爆大蝦、原汁鮑魚,或者改進後取名為泰山日出的濃湯扒鮑魚,另有改叫聽海的油爆海螺,改叫龍遊金溪的蟹黃魚翅。
即便是鮑參翅肚的質料,手快的廚師們也有人已經完成了,一道薄片鮮參用的是快到把海蔘切成薄片,蘸辣根食用,這道菜被一些人評價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