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心道:王家的仇敵,怕是多得數不清了。不說彆人,單說我的前任,就不曉得惹下了多少仇家,的確就是仇家滿西南。說不準這一次,就是某個前任的仇敵,前來抨擊了。
尚夫人神采微變,手已按在了王超小腹丹田上,略一探查,便知王超所言不虛。
大鄭乃皇朝治世,皇室氣力最強,妙手最多,力壓當世。
饒是王超麪皮奇厚,被尚夫人如此直白嘉獎,也不由得老臉微紅。
王越端端方正地跪著,垂首道:“是王卓奉告孩兒的。”
口中則說道:“娘,或可扣問王越等人,問他們是從那裡得知孩兒中毒的動靜。順藤摸瓜,或許能獲得一些線索。”
尚夫人點點頭:“超兒言之有理。”
尚夫人迫視王卓,冷冷道:“誰?”
“老二,說一說,是誰奉告你,你大哥中了化氣散之毒的?”
大鄭邊境內的各宗門、世家都被皇室嚴肅覆蓋,不敢違逆。
“以超兒中毒之事,挑起王家表裡紛爭……”尚夫人纖眉微鎖,喃喃自語:“究竟是誰,如此處心積慮算計我王家?”
長生門很弱,被尚夫人以零傷亡一日滅門。
“大禍?”尚夫人麵色奧妙,咬了咬牙,決然道:“既如此,超兒你便不消說了!你放心,娘不會再詰問,也不會答應任何人詰問!”
“如何回事?你丹田當中,怎地仍占有著化氣散之毒?既奇毒未散,真氣未複,你又怎能殺了王洪?他但是轉魄二階的武者!”
“夫人明鑒,確是王洪啊!”
幸虧今早尚夫人大怒之時,王超另有明智,勸住了尚夫人,令她強自按下對溫家的殺意,隻去滅了長生門。
“還敢嘴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這個……”王超遵循打算,做出一副難堪的模樣:“娘,此中詳情,請恕孩兒不便細說。您隻需曉得,孩兒固然丹田廢了,但現在的氣力,比起疇前,還猶有過之。”
“甚麼,丹田並未規複?”
而王家,如何也是大鄭朝的將門世家,得皇室冊封,世鎮西南,為國守邊,功勞卓著。玄陽宗再強,也隻是一武道宗門,怎敢對王家大肆撻伐?
此時髦夫人不出料想地質疑,王卓頓時慌了手腳,連連叩首:“夫人明鑒,侄兒毫不敢對夫人劈麵扯謊!但超少中了化氣散的動靜,確是王洪說給侄兒的啊!”
聽到王洪出頭,反被王超一招斬殺時,尚夫人森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