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尚夫人並不害怕玄陽宗。
王琰乖乖點頭:“琰兒記著了。”
大鄭乃皇朝治世,皇室氣力最強,妙手最多,力壓當世。
王超道:“我中毒以後,娘已令人封閉動靜。但不過一夜之間,此事便在王家堡中,傳得幾近人儘皆知。再聯絡溫素素部下的人,在娘找到他們之前,就已被殺之事,孩兒思疑,有人在暗中針對我王家。先是詭計挑動我家與溫家、長生門爭鬥,繼而又在我王家製造內鬨。”
王超笑著說道:“王洪修為太強,孩兒收不停止,隻能給他一個痛快了。”又麵色一正,慎重道:“娘,王越、王卓、王洪等人,是從那裡聽來孩兒中了化氣散的動靜,此事需得詳查。”
王超將王越等人留在練功場上罰跪,本就是要等尚夫人返來措置,當下便將王越等人前來發難的事說了一遍。
當聽到王越放肆非常地宣稱王超已成廢人,而他王越將繼位嫡子時,尚夫人神采烏青,切齒道:“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我如何就生出這麼個混帳出來?”
王卓早知這話說出來,難以取信於人,是以方纔開口時,才吞吞吐吐,晦澀難言。
尚夫人冷哼一聲,並指一點,一道火焰狀的真氣迸射而出,正射在王卓心口上。
王超心道:王家的仇敵,怕是多得數不清了。不說彆人,單說我的前任,就不曉得惹下了多少仇家,的確就是仇家滿西南。說不準這一次,就是某個前任的仇敵,前來抨擊了。
口中則說道:“娘,或可扣問王越等人,問他們是從那裡得知孩兒中毒的動靜。順藤摸瓜,或許能獲得一些線索。”
“此事說來就奇特了。”
“以超兒中毒之事,挑起王家表裡紛爭……”尚夫人纖眉微鎖,喃喃自語:“究竟是誰,如此處心積慮算計我王家?”
長生門很弱,被尚夫人以零傷亡一日滅門。
火焰真氣透體而入,王卓頓時如遭烈焰焚身,渾身真氣沸騰,痛得滿地打滾,聲嘶力竭地哀嚎起來。
王琰倒是連聲擁戴:“孃親說得對,超哥哥最短長了!”
聽到王洪出頭,反被王超一招斬殺時,尚夫人森然一笑:
但溫家則是鳳凰郡中等世家,族中妙手很多。在家主王撼嶽這西南第一妙手不在的環境下,若尚夫人真去滅溫家滿門,雖能做到,但傷亡也必定不小。
這時髦夫人又一笑,得意道:“我的兒子,公然是鳳凰郡,不,大鄭國第一天賦。中了化氣散,都能重新崛起,還能越大境地殺敵!如許的少年天賦,除我家超兒以外,那裡還能找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