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超兒中毒之事,挑起王家表裡紛爭……”尚夫人纖眉微鎖,喃喃自語:“究竟是誰,如此處心積慮算計我王家?”
“還敢嘴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但溫家則是鳳凰郡中等世家,族中妙手很多。在家主王撼嶽這西南第一妙手不在的環境下,若尚夫人真去滅溫家滿門,雖能做到,但傷亡也必定不小。
“殺得好!王洪那老東西,聽信謊言、淩迫少主在先,恃強淩弱、主動對少主脫手在後,就算放到族老集會上,也是極刑!超兒你一招就殺了他,反還便宜了他!若教他落到為娘手裡,必施以剮刑,一片片割肉,殺他個三天三夜方纔甘心!”
幸虧今早尚夫人大怒之時,王超另有明智,勸住了尚夫人,令她強自按下對溫家的殺意,隻去滅了長生門。
“如何回事?你丹田當中,怎地仍占有著化氣散之毒?既奇毒未散,真氣未複,你又怎能殺了王洪?他但是轉魄二階的武者!”
“夫人明鑒,確是王洪啊!”
聽到王洪出頭,反被王超一招斬殺時,尚夫人森然一笑:
“此事說來就奇特了。”
王超則在心中暗鬆了口氣,暗忖這一次公然算對了,摸準了尚夫人寵溺兒子,不肯兒子有任何災害的心機,以一句“恐有大禍”,撤銷了尚夫人統統的疑問。
尚夫人迫視王卓,冷冷道:“誰?”
王琰倒是連聲擁戴:“孃親說得對,超哥哥最短長了!”
尚夫人沉吟:“不錯,此事確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