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個酒博士麼?”
那人笑了笑,自飲了一盞,道:
說罷,七娘又奪回盞兒,飲了一回。她望著盞中花瓣,忽有興趣,遂賦一闋《女冠子》道:
紹玉深吸幾口氣,便道:
七娘思考一陣,一時想不出下句。恍忽間,卻模糊聽得後桌一人自語道:
“嗬!如此佳釀,你亦滿飲此杯,憑何管我!”
卞蒼心下更是過意不去,原是本身成心撇開謝郎,現在走散了,魚龍稠濁的,那裡去尋?
她學著小郎君的模樣回作一揖,道:
“你我又分歧。”趙廷蘭自笑道。
那人頗是清俊,不似趙廷蘭的浮浪,亦不似五郎、紹玉那般繁華氣,那是她從未見過的傲氣。
方纔不謙虛請教便罷了,她卻還藉著酒勁撒潑,到底是屈辱身份,不識好歹的。
“不會接便彆接,甚麼破詞?偏惹人不快!”
那人說罷,七娘不及反應,他卻又坐下單獨喝酒,並不大把七娘放在心上。
紹玉急得焦頭爛額,也顧不得思考,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