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五郎在簾外,戲謔道:
七娘又翻了一陣子卞大娘子的集子,便暈暈乎乎睡去。待醒來時,已是傍晚。
“你此人,好冇意義!我見你是潤郎兄弟,年紀又小,怕你出事才說了這很多話,你如何不識好民氣?”
紹玉隻笑笑道:
“你隻不罵人便好,那裡需彆人相護?”
七娘心下一慌,忙解釋道:
她儘管跟著人群走,看看這個,玩玩阿誰,倒樂得安閒。
五郎與紹玉鬨著要同去看燈,卞大娘子遂出去喚七娘,隻見她睡痕尤新,懶惰坐在床頭,倚著白瓷枕屏。
“謝郎麵貌,倒生得像位小娘子。”
卞蒼見了,隻酸道:
趙廷蘭像是聽了甚麼笑話,笑道:
窗外人群愈發喧鬨起來,各式花燈在夜間遊走,比白日更殘暴光輝。打扮入時的娘子郎君比比皆是,滿街歡聲笑語,長夜不斷。
他身後自跟著一群紈絝後輩,看著便不像是端莊明淨的小郎君。
柺子也罷了,好歹是小我,如果遇著鬼……
隻是卞大娘子比不得平常閨閣女子,她與五郎常來常往,老是見很多些。
“我自小身子弱,原是家裡叮囑了三郎。他倒是個不解風情的,我來護著小娘子。”
七娘一驚,故作打趣,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