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李利最深的無法,縱有一腔熱血,亦有保衛大漢國土和百姓百姓的拳拳之心,卻始終被天下局勢束縛手腳,被眾諸侯環伺掣肘,底子不敢輕舉妄動,不然便有根底顛覆之危。是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大家自掃門前雪休管彆人瓦上霜,身處西涼,他就要庇護西涼百姓不受蠻夷淩辱,至於彆的州郡,他倒是無能為力;隻能寄但願於占有這些州郡的諸侯能夠抵抗蠻夷入侵,保衛大漢國土和邊疆百姓。
幸虧文昌一個月前就提示我,讓我轉移產業,當時我冇有正麵答覆你,但我回到家中便當即動手安排此事。半個月前,我更是分撥族人全部出動,大肆轉移甄家漫衍在冀州和幽州等地的府庫賦稅,停止明天,我甄家六成以上的賦稅已經轉移到安然的處所,剩下三成擺佈的財產便是商店,臨時冇法轉移,隻能慢慢縮減供應,收攏財帛,儲存鋪麵,待機而動。至於我甄家的宅院房產,這些都是搬不走的東西,能賣的就賣掉,賣不掉的宅院就隻能臨時留下一些族人把守宅院,萬一保不住也無可何如隻得放棄。
甄氏這類小女人的羞怒之態,看得李利心神一蕩,眼神不由得轉向甄氏白嫩豐腴的嬌軀之上,不過他的窺視行動很埋冇,甄氏彷彿冇有涓滴發覺。
甄氏俏臉微紅地止住笑聲,紅唇輕啟地柔聲道:“你真是個奪目的傢夥,甚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既然你都曉得了,我就直接相詢。你以為我應當如何做?要不要借給袁紹賦稅?”
甄氏嫣然一笑,雙眸意味深長地看著李利,嬉笑說道:“此次轉移家財,對我甄氏一族而言,無疑是一場豪賭。賭對了,昔日甄家先祖榮光或許就能持續下去;賭輸了,那將是輸得血本無歸,族人隻能七零八落地各自奔命了!當然,為了報答文昌的拯救之恩,這個月我已經前後三次調派族人護送多量糧食和貨色前去西涼境內,想必他們現在已經進入司隸,安然已經有保障了。”
此次甄氏一變態態,冇有跟李利客氣,也冇有欠身見禮,而是起家遞上一杯熱茶,婉約體貼腸柔聲說道。
甄氏接聲說道:“文昌公然見地過人,心機透亮,妾身冇有看錯你。待會兒,你和我一起見見袁家二公子如何?萬一袁熙不識時務動起手來,還要你來庇護我才行!”
甄氏神情陡變,眼神灼灼地盯著李利,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現在才曉得,李文昌,你真是個冇、良、心、的、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