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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聞言後,稍稍清算思路,說道:“夫人遇強則強,堅固勇敢,令文昌敬佩。不過夫人是否想過今後與袁紹如何相處?畢竟甄家根底還在冀州境內,明天你掃了袁氏父子的麵子,今後焉知袁紹不會乘機抨擊,藉機惹事,既而將甄家連根拔起,完整將甄家偌大師業據為己有?”
“嗯,很順利。”李利略感驚奇點頭,接過茶盅,與甄氏相鄰而坐,將一杯半溫的茶水一口氣喝乾。
可愛大漢天下諸侯盤據,大肆內鬨,卻無人真正把心機放在安定邊疆,開疆擴土之上。而西涼畢竟是偏居一隅,即使故意剿除蠻夷。拱衛大漢國土,卻使不上力,徒呼何如?是以,儘快大漢內鬨確是當務之急;不然。一旦西涼軍儘力剿除蠻夷,隻怕身後就會有人趁機捅刀子,乃至連西涼根底之地都會被人端掉。
甄氏這番話聽得李利表情非常沉重,但他卻愛莫能助。畢竟西涼軍的觸角眼下還冇法伸入幽並二州。既有中原諸侯一旁掣肘。又間隔太遠,鞭長莫及呀!
直到甄氏恬怒地翻著白眼等著他,李利方纔止住笑聲,含笑說道:“夫人大可不必活力,為袁熙這類人氣壞了身子不值得。不就是五萬石糧草和三千萬錢嗎,對甄家財團而言,實在不值一提。夫人權當是破財消災,將袁熙等人打發走就行了,何必跟他普通計算。剛正甄家財局勢大,這點賦稅算得了甚麼。何況,山不轉水轉,甄家明天喪失的顏麵遲早還能找返來,將來在袁紹麵前給袁熙上點眼藥,讓他小子吃不完兜著走。夫人意下如何?”
這就是李利最深的無法,縱有一腔熱血,亦有保衛大漢國土和百姓百姓的拳拳之心,卻始終被天下局勢束縛手腳,被眾諸侯環伺掣肘,底子不敢輕舉妄動,不然便有根底顛覆之危。是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大家自掃門前雪休管彆人瓦上霜,身處西涼,他就要庇護西涼百姓不受蠻夷淩辱,至於彆的州郡,他倒是無能為力;隻能寄但願於占有這些州郡的諸侯能夠抵抗蠻夷入侵,保衛大漢國土和邊疆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