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我仍然不籌算借給袁紹所要的賦稅數量,最多借給他兩萬石糧草和一百萬錢,除此以外,再也不會多給他一粒糧食,一枚銅錢!”
甄氏這番話聽得李利表情非常沉重,但他卻愛莫能助。畢竟西涼軍的觸角眼下還冇法伸入幽並二州。既有中原諸侯一旁掣肘。又間隔太遠,鞭長莫及呀!
甄氏獵奇地問道:“文昌一點不活力,莫非你不擔憂他們會秉公,藉機奉迎我這個將來嶽母?”
“哼,男人都是冇知己的負心漢!”甄氏佯作肝火未消地剮了李利一眼,但她臉上的神情倒是分外嬌媚,彷彿李利對她始亂終棄普通。
“呃?”李利驚詫地醒過神來,眼神猜疑地看著甄氏,當即兩人四目相對,一動不動地凝睇著對方的眼睛。
他方纔沐浴出來,確切很渴,而甄氏遞上的溫茶無疑是正合情意,一杯茶下肚頓時感受渾身通泰。隨即他淺笑著說道:“幽州各郡當中,鄰近冀州的幾個郡還算不錯,人丁麋集,城池也比較繁華,但邊疆各郡倒是有些差能人意,乃至連我雍州西域邊疆都不如。團體而言,幽州與冀州比擬,相差甚遠,不成相提並論。
李利欣然點頭,笑道:“還真是如許,我倒是有些健忘了。彆人臨時不說,單單是李玄手書的通關路引就能讓甄家商隊在西涼境內通暢無阻;如果再有桓飛的信帛,隻怕司隸駐軍還要派兵沿途護送,直到到達目標地為止。嗬嗬嗬!”
此次甄氏一變態態,冇有跟李利客氣,也冇有欠身見禮,而是起家遞上一杯熱茶,婉約體貼腸柔聲說道。
甄氏這類小女人的羞怒之態,看得李利心神一蕩,眼神不由得轉向甄氏白嫩豐腴的嬌軀之上,不過他的窺視行動很埋冇,甄氏彷彿冇有涓滴發覺。
“哦?莫非夫人已經獲得了通關路引,纔會這麼有信心?”李利驚奇地問道。
一念至此,李利內心不由有些苦悶,既而轉移話題,輕聲問道:“夫人此來應當是有事而來吧?如果夫人不嫌我是客居於此的外人,無妨直言相告。”
這就是李利最深的無法,縱有一腔熱血,亦有保衛大漢國土和百姓百姓的拳拳之心,卻始終被天下局勢束縛手腳,被眾諸侯環伺掣肘,底子不敢輕舉妄動,不然便有根底顛覆之危。是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大家自掃門前雪休管彆人瓦上霜,身處西涼,他就要庇護西涼百姓不受蠻夷淩辱,至於彆的州郡,他倒是無能為力;隻能寄但願於占有這些州郡的諸侯能夠抵抗蠻夷入侵,保衛大漢國土和邊疆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