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鎮惡咳嗽著擺擺手,道:“罷了,這位豪傑做功德不留名,下次見得,我等再好好謝他。”
韓小瑩搖了點頭,道:“我方纔被那二人夾攻差點討不著好,幸虧一名俠士脫手相救,他就在……誒?人如何不見了?”韓小瑩明顯記得那人方纔還撐傘站在巷尾,這會兒轉頭一看,卻無影無蹤。
天書嘲笑一聲:“你覺得我不曉得麼?郭靖身負《九陰真經》,乃用上卷的療傷*,你不過是以內力給他護功,而這老瞎子深受內傷,又不會《九陰真經》,他之前還多般刁難你,你給他療傷真是瘋了!瘋了!”
謝曜沉吟半晌,說:“我瞧柯師父彷彿受了內傷,剛好我一陽指功力可醫治,今晚我便去給他悄悄治了。”
“削髮人還不守端方!”
韓小瑩細心回想,但那人脫手太快,她也記不清那招式到底是不是朱聰的伎倆。
天書聞言反問道:“他們還是不領你情怎辦?”
謝曜苦笑一下,說:“那就隻好相忘於江湖了。”即使這是他萬分不想的,和朱聰十年師徒之情,又怎能等閒健忘。謝曜想到方纔幾人提起本身,朱聰的哀思感喟,心下立即有了底氣,他定然道:“但這決不成能!”
南希仁這時扶著柯鎮惡,朝韓小瑩問:“七妹,你冇受傷罷?”
但這一下他的臉孔也透露無遺,世人隻見一個滿臉烏黑的人持傘而立,更莫名其妙。韓小瑩站在巷口籌辦隨時拔劍互助,但這怪人用一把傘尚且遊刃不足,招式也精美非常。待瞥見謝曜那手點穴工夫,她不由輕咦出聲,又朝那人臉孔細心瞧,何如那人一張臉烏漆麻黑,實在辨認不出。
梁子翁問:“走甚麼?你們把彆的幾怪殺了麼?”彭連虎將他一拉,躍上房頂道:“事情有變,那老瞎子冇有受傷!”
柯鎮惡聞言又是一陣短促的咳嗽,南希仁忙給他順了順氣兒。他咳嗽完了,才道:“我們報信是講究江湖道義,是我們的事;他願不肯意脫手那又是他的事,用不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