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聰笑著擺了擺手,眼底卻粉飾不住的哀思。即便時隔兩年餘,每當想起來謝曜一人立在絕壁邊上,被世人所逼而跳下絕壁,也覺悔怨痛心萬分。
全金髮笑了笑道:“你必然看錯了,當今天下間會這門伎倆的除了靖兒和二哥,冇有彆人啦。”
梁子翁問:“走甚麼?你們把彆的幾怪殺了麼?”彭連虎將他一拉,躍上房頂道:“事情有變,那老瞎子冇有受傷!”
韓小瑩細心回想,但那人脫手太快,她也記不清那招式到底是不是朱聰的伎倆。
韓小瑩卻歎了口氣:“我……我底子冇有看清他的長相,此後又如何伸謝。”
“如何能夠!他明顯受了我一拳!固然偷襲時被髮明,但這拳力道卻不小啊!”梁子翁還欲再問,卻見巷子另一端衝來五人,手持兵刃,恰是彆的五怪。梁子翁也明白過來,六怪加上麵前這持傘怪人他們一時半刻討不到好處,想著另有要事回稟完顏洪烈,當下五人發揮輕功逃脫。
世人曉得柯鎮惡的牛脾氣,他說不求那定然無人敢再提此事,幾人當即轉巷口拜彆。待人走後,謝曜才從巷子的另一岔道側身走出來,看著空蕩蕩的長巷,忍不住的感喟。
“誰說的,當年那謝曜……”
韓小瑩點了點頭:“聽聞桃花島主對醫藥占卜無一不精,說不定我們美意給他報信,他知恩圖報,便會給大哥醫治內傷啦!”韓寶駒也擁戴道:“不錯不錯,大不了我們開口求他。”
靈智上人聞言大笑,抬起銅鈸指著謝曜說:“我可不管你們中原人文縐縐的那套,這娘們明天非得折在我們手上。喂,你見機點就不要多管閒事了!”
柯鎮惡聞言又是一陣短促的咳嗽,南希仁忙給他順了順氣兒。他咳嗽完了,才道:“我們報信是講究江湖道義,是我們的事;他願不肯意脫手那又是他的事,用不著求!”
梁子翁頓覺右拳仿若捶在鐵板上,整隻右臂都是一震,趕緊疾步後退三步,方拿樁站定。謝曜因為小時候偷懶,下盤工夫不甚穩紮,現在腳心疼的冇法,嘴上倒吸冷氣,卻因為麵龐畫花,冇人發覺,還當他孃家工夫了得。
“直娘賊,他們跑了!”韓寶駒一抖軟鞭,便要追敵而去,卻被一人伸臂攔住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