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瓜子裡閃現出這副邊幅,一口氣就問了出來。
“我還碰到過一個爺們,他不是和尚,脖子上卻掛著一串佛珠;每次跟我整事兒前,都先把我扒溜光的,然後朝著我唸佛經,嘀嘀咕咕唸叨好一會兒,他才肯爬上來。”
她見過的奇葩爺們,海了去了。
“二丫,今後你不能再這麼勾郭哥啦!郭哥我固然是端莊人兒,不過你也曉得,你長的太都雅了,一看到你,我就輕易失控啊!”
“行啊,大狗子,你都開端吃軟飯了?今後得好都雅待人家啊!”我笑著說道。
頓了頓,王婭低聲罵道,“地痞……真是煩死小我!”
彆的,還得順著她的性子,可勁兒的誇獎她,把她誇的臉紅脖子粗、渾身冒汗纔好。
王婭像是冇推測我會這麼大膽,她就跟被雨淋過的鵪鶉似的,呆呆任由我給我擦嘴。
大狗子嘿嘿了兩聲,冇言語;倒是鐘曉蓮藉此翻開了話匣子。
吃過了早餐,我就跟白玲、王婭實話實說,我要去趟龍王廟子,讓她們在家好好待著。
我跟三杜乾係這麼鐵,大過年的都冇見到,心內裡有點不得勁兒。
王婭如果不籌算給俺當媳婦兒,她哪兒會這麼主動、這麼心甘甘心?
“你在君再來髮廊,不是乾的挺好的麼?咋還不想乾了呢?”我轉移話題問道。
這死丫頭,就是用心在挑我弊端;我是說誰睡誰的意義嗎?臥槽――
我跟王婭瘋了十來分鐘,她這才消停下來;中間,白玲就捂著裝錢的羽絨服兜,呆呆入迷,也不曉得她在想啥;我和王婭那麼鬧鬨,俺妹子就跟冇瞅著、冇聞聲似的。
我曉得大狗子跟鐘曉蓮的乾係好,冇想到,他倆竟然好到這個程度。
那玩意兒是快,不過路上直嗆風;我這大老爺們受得了,可就擔憂俺那倆妹子撐不住。
有的老爺們是長蟲不好使,就乾脆用嘴巴子;有的一邊折騰鐘曉蓮,一邊讓她喊“我是你小姨子……”。
漸漸打仗下來,我對王婭的心機又變了。
看看時候不早了,已經七點半,我就說剛纔是騙她倆的,讓她們從速清算清算,跟我去龍王廟村兒逛逛。
冇想到,我這話又說錯了,王婭武武宣宣,還要掐我;一邊武喳,王婭一邊哼哼著鼻子說道,“讓你嘴巴子上冇個把門的……你供我睡?我睡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