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打仗下來,我對王婭的心機又變了。
我跟三杜乾係這麼鐵,大過年的都冇見到,心內裡有點不得勁兒。
那玩意兒是快,不過路上直嗆風;我這大老爺們受得了,可就擔憂俺那倆妹子撐不住。
我板著臉,一本端莊的說道。
鐘曉蓮說話時,大狗子就在中間嗬嗬笑,也不表個態。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鬆開王婭、把她扶正。
我的話音剛落,嘴巴子還冇來得及離她耳朵遠點兒,驀地間就感到肋巴扇上一疼,倒是王婭的小手,順著我敞懷的棉襖,抓出來了。
白玲瞅啥都新奇,王婭就給她指指導點,說這條小河溝是通往水庫的,夏天漲水時,就有鯽魚瓜子逆流往上頂;那條道是通往南椴木的,如果趕上了發大水,就得順著這條道、繞遠兒去縣城……
“你看,你皮膚那麼白、身材那麼均勻、性子那麼直率,還賊拉有文明……碰到你如許的小娘們,天仙女都得捂臉哭。”
起初,我把王婭當敵手、跟防賊似的防著她。
我腦瓜子裡閃現出這副邊幅,一口氣就問了出來。
可惜,大狗子至今也冇打壟,也分不清是情願跟她在一起,還是不肯意。
龍王廟村兒離俺們村不算遠,走著去的話,也就四十來分鐘。
她見過的奇葩爺們,海了去了。
鐘曉蓮說,乾她這行的太累,早就不想乾了。
“你在君再來髮廊,不是乾的挺好的麼?咋還不想乾了呢?”我轉移話題問道。
王婭如果不籌算給俺當媳婦兒,她哪兒會這麼主動、這麼心甘甘心?
果不其然,王婭後退了兩步,聽我講完這些,愣了好一會兒,才朝地上啐了一口。
彆的,還得順著她的性子,可勁兒的誇獎她,把她誇的臉紅脖子粗、渾身冒汗纔好。
這些年,她經曆過那老些爺們裡,就瞅大狗子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