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鬆開王婭、把她扶正。
我腦瓜子裡閃現出這副邊幅,一口氣就問了出來。
“我還碰到過一個爺們,他不是和尚,脖子上卻掛著一串佛珠;每次跟我整事兒前,都先把我扒溜光的,然後朝著我唸佛經,嘀嘀咕咕唸叨好一會兒,他才肯爬上來。”
我聽大狗子說過,縣城裡會搞一些啥時裝秀,這會兒靈機一動,就把這詞兒給用上了。
一聽我這麼說,白玲當即冇了興趣,“還要住一宿?那我不去了,我待家裡。”
鐘曉蓮說,乾她這行的太累,早就不想乾了。
我把王婭拉到了一邊,貼著她耳朵小聲問道,“你跟著去?能行嗎?你不曉得,你早晨睡覺可不誠懇了,每天能讓我瞅見你小褲.衩。咋滴,還想到彆人家全部褲.衩秀?”
“行啊,大狗子,你都開端吃軟飯了?今後得好都雅待人家啊!”我笑著說道。
我瞄了瞄,那遝錢挺好厚,估摸著少說也得個三五千。
我揣摩著,乾脆走路疇昔,也彆讓大狗子開螞蚱子了。
王婭像是冇推測我會這麼大膽,她就跟被雨淋過的鵪鶉似的,呆呆任由我給我擦嘴。
她見過的奇葩爺們,海了去了。
王婭如果不籌算給俺當媳婦兒,她哪兒會這麼主動、這麼心甘甘心?
頓了頓,王婭低聲罵道,“地痞……真是煩死小我!”
當鐘曉蓮說到這兒時,我就一愣,旋即詰問道,“等等!你說的這小我兒,是不是長了一張麻子臉,鼻孔大、眼睛小,另有倆招風耳?”
起初,我把王婭當敵手、跟防賊似的防著她。
彆的,還得順著她的性子,可勁兒的誇獎她,把她誇的臉紅脖子粗、渾身冒汗纔好。
瞅他那賤兮兮的吃軟飯模樣,我都想照屁股踹他一腳。
白玲瞅啥都新奇,王婭就給她指指導點,說這條小河溝是通往水庫的,夏天漲水時,就有鯽魚瓜子逆流往上頂;那條道是通往南椴木的,如果趕上了發大水,就得順著這條道、繞遠兒去縣城……
王婭卻冇受啥影響,“住就住唄,歸正都是睡覺。這些天,整天呆在家裡,都快憋出病來了,恰好趁著這個機遇,透透氣。”
我從速把她的小手扒拉開,說道,“死丫頭,你這手,真黑!我每天供你吃、供你睡,你真就下得去手?”
“大狗子,給你錢,揣好啊!”
平常王婭都愛罵我“臭地痞”,這回少了一個“臭”字。
這丫頭電影賊拉壞,揪著那一小點肉,可勁兒的轉圈擰,給我疼的,呲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