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少年見顧沖虛露了這一手不驚反喜,臉上竟暴露了一種終究找到敵手的高興神采,他一邊直刺刺地朝顧沖虛刺出了一劍,一邊就大聲叫道:“顧沖虛,你可記好了,即將打敗你的人叫做淳於光,劍宗百年來的第二天賦淳於光。”
饒是青岡岩硬如鋼鐵,可在這兩千多斤力量的重擊之下還是裂開了很多細縫,漫天煙塵中一顆顆一樣堅固的細碎石子便四周迸射,顧沖虛伸手一抓又用力一揚,一大片飛蝗般的黑影就朝著淳於光掠去了,昏黃的煙塵中隻聞聲一陣“鏘鏘”地金鐵交鳴聲,淳於光的這一劍明顯又是被阻了一阻。
“哦?”
狼力符!虎力符!
“你就是顧沖虛?”
淳於光從未想過天下上竟另有人能如許破解他的這一劍,他這一劍融彙了能力龐大的蓄劍式和無招勝有招的劍道意境,幾近可說是他的最強殺招了,可顧沖虛的人還冇跟劍有所打仗,兩下出招卻已經將高超的劍招和奧妙的劍意給粉碎地一乾二淨,非常能力最多也隻剩三四分。
田慕容一聽他就是這陣子在堯山大名鼎鼎的顧沖虛,不由地便是一陣衝動,他冷不丁地就拉住了顧沖虛的手,道:“你、你就是顧師弟?好好好,我在南嶺關時就幾次聽徐師兄提及過你,剛一返來冇多久就又傳聞了你在神符殿做的大事情,公然不愧是徐師兄看中的人啊。”
“你固然曉得了我的名字,可我卻並不想曉得你的名字。”
這時顧沖虛又動了,兩道華光一前一後在他身上突然亮起,他整小我的氣勢彷彿就在那麼一刹時俄然暴漲了十倍不止。
“就算如此那我也找不出一個必然要跟你比劍的來由。”
顧沖虛俄然間就感到了一股潑天壓力朝他襲來,眼中的這一劍突然間竟像變成了一股氣勢、一種精力,至於劍本身卻反倒是無跡可尋了。因而他就曉得這如癡似呆的少年一上來就使出了真本領。
幾人緩緩地過來見禮,然後謝廣陵就難堪地咳嗽了一聲,道:“田師兄,他就是一個多月前剛被調去神符殿的顧沖虛啊。神符殿為了慶賀陸師兄結丹,統統弟子都放假三天,是我特地邀他返來敘話舊。”
田慕容歎了一口氣,道:“據我說知,貴宗歸雲劍仙貫穿無招勝有招時也已顛末端二十歲。劍宗公然是人才輩出啊,想不到這個平平無奇的少年天賦竟還在歸雲劍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