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套華陽劍法天底下又哪另有彆的華陽劍法呢?就算是在我劍宗,能夠學會這套華陽劍法的最多也不過兩手之數。這一劍可說是淳於師弟的最強殺招了,換了我在凝氣頂峰時恐怕也接不下這一招。”
田慕容更加動容,“華陽劍法!莫不是貴宗第一代掌門、純陽祖師大弟子華陽少君所創的那套隻要六招的絕頂劍法?”
田慕容一聽他就是這陣子在堯山大名鼎鼎的顧沖虛,不由地便是一陣衝動,他冷不丁地就拉住了顧沖虛的手,道:“你、你就是顧師弟?好好好,我在南嶺關時就幾次聽徐師兄提及過你,剛一返來冇多久就又傳聞了你在神符殿做的大事情,公然不愧是徐師兄看中的人啊。”
他擋不了這一劍,因而便隻好先擋一擋持劍的這小我。
那白衣少年見顧沖虛露了這一手不驚反喜,臉上竟暴露了一種終究找到敵手的高興神采,他一邊直刺刺地朝顧沖虛刺出了一劍,一邊就大聲叫道:“顧沖虛,你可記好了,即將打敗你的人叫做淳於光,劍宗百年來的第二天賦淳於光。”
“我必然要奉告你。”
饒是青岡岩硬如鋼鐵,可在這兩千多斤力量的重擊之下還是裂開了很多細縫,漫天煙塵中一顆顆一樣堅固的細碎石子便四周迸射,顧沖虛伸手一抓又用力一揚,一大片飛蝗般的黑影就朝著淳於光掠去了,昏黃的煙塵中隻聞聲一陣“鏘鏘”地金鐵交鳴聲,淳於光的這一劍明顯又是被阻了一阻。
這白衣少年公然是個劍癡,隻不過他這模樣卻不像是癡心練劍,倒有點彷彿是練劍入魔,變得癡聰慧呆的了。他身為外客深夜來千機峰拜訪也就罷了,此時見了田慕容這個千機峰上的管事弟子竟也不聞不問,就彷彿眼裡向來冇有見到這小我一樣。他落到了試劍台上今後便一向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這時候邱常春一側身他就瞥見了遠處一塊宏偉的巨碑,遠遠地就瞥見了一個個鮮紅亮麗的名字順次在上麵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