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然要奉告你。”
“因為我既不會跟你比劍也並不必然會輸。”
田慕容更加動容,“華陽劍法!莫不是貴宗第一代掌門、純陽祖師大弟子華陽少君所創的那套隻要六招的絕頂劍法?”
饒是青岡岩硬如鋼鐵,可在這兩千多斤力量的重擊之下還是裂開了很多細縫,漫天煙塵中一顆顆一樣堅固的細碎石子便四周迸射,顧沖虛伸手一抓又用力一揚,一大片飛蝗般的黑影就朝著淳於光掠去了,昏黃的煙塵中隻聞聲一陣“鏘鏘”地金鐵交鳴聲,淳於光的這一劍明顯又是被阻了一阻。
那白衣少年見顧沖虛露了這一手不驚反喜,臉上竟暴露了一種終究找到敵手的高興神采,他一邊直刺刺地朝顧沖虛刺出了一劍,一邊就大聲叫道:“顧沖虛,你可記好了,即將打敗你的人叫做淳於光,劍宗百年來的第二天賦淳於光。”
“就算如此那我也找不出一個必然要跟你比劍的來由。”
“是,我就是顧沖虛。”
“哦?”
“你固然曉得了我的名字,可我卻並不想曉得你的名字。”
站在一旁共同觀戰的邱常春哈哈一笑,道:“不錯,恰是無招勝有招,淳於師弟固然在我劍宗修行不過六七年,真氣纔不過凝氣頂峰,可他實在是一名天生的劍修,小小年紀就已經貫穿到瞭如此的劍道真意,這劍宗百年來第二天賦的名號卻也不算是他自封的。”
他也不睬會其彆人,一頓一頓地便拖著腳步朝試劍榜去了。他先是顫巍巍地伸脫手來摸了摸那巨碑,然後便抬開端來直盯盯地看著巨碑上麵的名字,嘴裡還時不時地低喃著甚麼。
“那好,現在我曉得你的人和你的名字了,你也該曉得我的人和我的名字了。”
這兩道寶符可不是之前那些淺顯貨品,這但是顧沖虛憑著乾係特地拿他攢下的幾百張新式符紙跟陸棲花換來的新式寶符。這類新式寶符不但改革了繪製時的技法,同時也利用了新式的珍珠紙來作為載體,能力上比起新式符紙來的確不成同日而語。顧沖虛隻感覺渾身高低有一股蠻力在不竭地撕扯著他,每一個細胞都在喝彩,每一塊肌肉都在跳動,這一股無處宣泄的力量讓貳心神一顫,因而他俄然雙手捶胸長嘯了一下,接著便是重重地一拳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