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顧沖虛?”
“就算你不想曉得我也得奉告你。”
田慕容更加動容,“華陽劍法!莫不是貴宗第一代掌門、純陽祖師大弟子華陽少君所創的那套隻要六招的絕頂劍法?”
這時他的劍終究刺入了顧沖虛的身材,可還冇等旁觀的田慕容等人驚呼施救,一股巨力就已經緊緊地鉗製住了劍鋒,不管他如何用力也不能再進步分毫。淳於光定眼一看,隻見顧沖虛雙手合十竟將他的伏光劍夾在了雙掌之間,而他胸前的一點殷紅也正在以一種極其遲緩的速率在朝著四周分散。
這時顧沖虛又動了,兩道華光一前一後在他身上突然亮起,他整小我的氣勢彷彿就在那麼一刹時俄然暴漲了十倍不止。
“中品飛劍伏光,打敗了我它就是你的了。”
他這一拳當然不是轟向即將刺到他麵前的這一劍。伏光劍乃是削鐵如泥的寶劍,顧沖虛不敢憑著一雙肉掌就硬接這一劍,他這一拳氣勢澎湃,竟是朝著腳下堅固的青岡岩轟去。
顧沖虛固然具有化布為劍的本領,可布劍畢竟隻是布劍,對於修為粗淺的仇敵時用用還拚集,若等他進入辟穀境時就冇多大用處了。他一向戀慕唐妃玉的那柄朱璃劍,現在俄然有人將一柄一樣品級的伏光劍擺在了他的麵前,說不動心那絕對是自欺欺人。他遊移了半晌,又沖田慕容投去了一道扣問的眼神,田慕容也正對劍宗的霸道風格感到有些不快,當然也但願這個徐無咎寄以厚望的師弟能給他們一點經驗,他感受那白衣少年並冇有衝破到辟穀境,當下便悄悄地點了點頭。因而顧沖虛雙腿一蹬今後一躍,身上披著的外袍刹時就捲成了一柄布劍,他落地站定,又拱手行了一禮,道:“還請道友見教。”
顧沖虛也冇想到這位田師兄對他竟如此推許,他正籌辦謙善幾句,俄然一道紅色身影就已經掠到了他的麵前,不偏不倚正擋在了他和田慕容的中間。顧沖虛趕緊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肚子裡,這才發明此人恰是阿誰劍宗來的白衣少年。
這一劍不緩不急,不重不輕,但每一瞬息每一斯須卻都無時不刻地在堆集氣勢,淳於光剛刺出這一劍時彷彿就像隨便間擺了擺手那樣輕描淡寫,可等這一劍到了顧沖虛的麵前時他就已經滿臉凝重,連握著劍的手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