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固然曉得了我的名字,可我卻並不想曉得你的名字。”
這一劍不緩不急,不重不輕,但每一瞬息每一斯須卻都無時不刻地在堆集氣勢,淳於光剛刺出這一劍時彷彿就像隨便間擺了擺手那樣輕描淡寫,可等這一劍到了顧沖虛的麵前時他就已經滿臉凝重,連握著劍的手都有些顫抖。
“你真的登頂過試劍榜二十九次?乃至還持續七個月蟬聯過榜首?”
“中品飛劍伏光,打敗了我它就是你的了。”
“豈止是無招勝有招,淳於師弟這一劍還使出了華陽劍法中的蓄劍式,他能將無招勝有招的境地融入到蓄劍式當中,誒......恰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那白衣少年見顧沖虛露了這一手不驚反喜,臉上竟暴露了一種終究找到敵手的高興神采,他一邊直刺刺地朝顧沖虛刺出了一劍,一邊就大聲叫道:“顧沖虛,你可記好了,即將打敗你的人叫做淳於光,劍宗百年來的第二天賦淳於光。”
這白衣少年公然是個劍癡,隻不過他這模樣卻不像是癡心練劍,倒有點彷彿是練劍入魔,變得癡聰慧呆的了。他身為外客深夜來千機峰拜訪也就罷了,此時見了田慕容這個千機峰上的管事弟子竟也不聞不問,就彷彿眼裡向來冇有見到這小我一樣。他落到了試劍台上今後便一向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這時候邱常春一側身他就瞥見了遠處一塊宏偉的巨碑,遠遠地就瞥見了一個個鮮紅亮麗的名字順次在上麵擺列。
饒是青岡岩硬如鋼鐵,可在這兩千多斤力量的重擊之下還是裂開了很多細縫,漫天煙塵中一顆顆一樣堅固的細碎石子便四周迸射,顧沖虛伸手一抓又用力一揚,一大片飛蝗般的黑影就朝著淳於光掠去了,昏黃的煙塵中隻聞聲一陣“鏘鏘”地金鐵交鳴聲,淳於光的這一劍明顯又是被阻了一阻。
“你必然要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