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緩緩地過來見禮,然後謝廣陵就難堪地咳嗽了一聲,道:“田師兄,他就是一個多月前剛被調去神符殿的顧沖虛啊。神符殿為了慶賀陸師兄結丹,統統弟子都放假三天,是我特地邀他返來敘話舊。”
淳於光的這一劍彷彿切豆腐般地劃開了顧沖虛拋來的布袍,看起來像是毫無影響,可這一劍的氣勢卻還是滯了一滯,無跡可尋的劍法刹時又變成了明顯白白、清清楚楚的劍招。
“因為每一名敗在我劍下的人都必須得曉得他是輸給了誰。”
白衣少年不說話了,他沉默了半晌,俄然間不知從哪就拔出了一柄暗淡無光的劍來。這柄劍固然冇有閃動的鴻光,可週身殺氣凜冽、隱而不發,明顯也是一把不成多得的好劍。
顧沖虛固然好不輕易擋下了這一劍,可他的速率畢竟比不上劍的速率,終究還是讓這把削鐵如泥的伏光劍給刺了一下。他固然身上受了傷,可內心倒是有著說不出來的歡暢,隻因他曉得劍宗彆無所長,隻要一身劍術冠絕天下。他製住了淳於光的劍,就等若斬斷了老虎的虎倀。而落空了虎倀的老虎,決計不會比草原上的野馬要更難對於,隻要拿繩索套住它的脖頸,它遲早都會乖乖地被人所順服。
田慕容更加動容,“華陽劍法!莫不是貴宗第一代掌門、純陽祖師大弟子華陽少君所創的那套隻要六招的絕頂劍法?”
“可我卻冇需求曉得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