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顧明書天然不曉得函件已經送達，且激發了蕭長瑜這般龐大的情感。他一邊等候動靜，一邊在心中策畫著下一步的對策。而在另一邊，蕭長瑜已然決定將這場暗局玩得更久一些，他要讓統統人明白，顧明書是屬於他蕭長瑜的棋盤上的人。

他起家走到窗前，深吸了一口氣，感到內心俄然鎮靜了很多。

“茶館？”蕭長瑜挑眉，隨即輕笑，“他倒是曉得掩人耳目。”

書房中重歸溫馨，蕭長瑜靠在椅子上，目光再次落在那封信上。他的思路卻已經飄遠。

他昂首望著天上的玉輪，眼神逐步溫和下來。李默寧的所作所為，他不止一次聽聞，對方的癡迷和佔有慾讓他感覺荒誕又好笑。而顧明書，卻奇妙地藉著這封信，把李默寧能夠的威脅拋給了他。

“你是想讓我為你脫手，替你處理這個費事？”蕭長瑜自言自語，嘴角的笑意逐步擴大，“還真是奸刁。”

蕭長瑜喚來本身的親信部屬魏啟。

幾日前，他命人暗中調查顧明書的背景以及和李默寧的乾係，成果卻出乎他的料想。

“莫非我也……”蕭長瑜猛地止住了這個動機，嘴角卻不受節製地揚起，“不，或許隻是我討厭有人覬覦我的東西。”

“是，那茶館大要上買賣平淡，實則暗中藏匿很多黑水門的眼線。部屬思疑，他們的據點能夠就在茶館之下。”魏啟麵色嚴厲，明顯對此早有籌辦。

“說。”

顧明書聞言，神采微微一變，卻冇有多言，隻是請他入內。兩人落座後，蕭長瑜率先開口：“你那封信，我已收到。”

“是，部屬見您公事繁忙，便未敢打攪。”

蕭長瑜到時已是入夜，他一身戎裝，身後隻帶了一名侍從。顧明書親身迎了出來，微微點頭道：“蕭將軍深夜前來，明書惶恐。”

顧明書低頭粉飾情感：“將軍感覺，信中所言可托否？”

隨即，他拿起信再讀了一遍，此次他重視到字裡行間的每一處伏筆和摸索。

“詳細身份尚不清楚，但據探子回報，有軍中權勢在暗中監督我們的茶館。”

半晌後，他輕聲笑了：“顧明書，想讓我幫你措置掉李默寧嗎？你這話說得這麼委宛，莫非我看不出？我早已曉得了你和李默寧的乾係。好一個顧明書……你的企圖我天然是曉得的，竟然摸索我。”

翌日，蕭長瑜派人傳信給顧明書，稱早晨會親身登門拜訪。顧明書收到信後愣了一瞬，隨後竟有些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