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瑜盯著他看了好久，終究輕笑一聲：“無妨。我不在乎被人操縱，隻要成果是我情願的。”

蕭長瑜腳步一頓，隨即點頭：“放在書房了？”

夜幕低垂，蕭長瑜結束了密密麻麻的公事，回到府中時已近深夜。他眉宇間隱有怠倦，法度卻還是沉穩。侍從見他返來，立即上前稟報：“將軍，顧蜜斯白日裡差人送來了一封函件。”

書房中重歸溫馨，蕭長瑜靠在椅子上，目光再次落在那封信上。他的思路卻已經飄遠。

“不急。”蕭長瑜擺了擺手，嘴角閃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臨時讓他蹦躂幾天。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做出甚麼事來。”

回到現在，他站起家，將信順手放回桌上，徐行走到窗前。夜風微涼，吹散了一些他的倦意。

他站起家，冷聲叮嚀：“派人去盯著蕭長瑜府上，特彆是顧明書的意向。他若再有甚麼行動，立即奉告我。”

“明書，你寫這封信，是想讓我幫你處理費事，還是藉此摸索我的底線？看來他對李默寧並無情？”他的語氣降落，卻帶著一絲奧妙的愉悅感。

“情素……”他輕聲反覆這個詞，嘴角揚起一抹嘲笑，“顧明書，你倒是能吸惹人。”

“派人盯緊黑水門的人，特彆是李默寧。他若再有甚麼行動，第一時候稟報。”

翌日，蕭長瑜派人傳信給顧明書，稱早晨會親身登門拜訪。顧明書收到信後愣了一瞬，隨後竟有些惶然。

他的手指無認識地揉搓著信紙，腦海中閃現出這些日子對顧明書和李默寧的調查成果。

半晌後，他輕聲笑了：“顧明書，想讓我幫你措置掉李默寧嗎？你這話說得這麼委宛，莫非我看不出？我早已曉得了你和李默寧的乾係。好一個顧明書……你的企圖我天然是曉得的，竟然摸索我。”

蕭長瑜看著他，嘴角微揚：“何必如此客氣？你我之間，不必見外。”

“好一個顧明書。”他咬牙低語，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竟敢借刀殺人，想讓我在蕭長瑜部下吃癟？”

蕭長瑜喚來本身的親信部屬魏啟。

顧明書愣住了，半晌後垂下視線，掩去目中的龐大情感。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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