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那就是怕打攪到您歇息。”老伯照實答道,“不過,他必然是感覺您已經入眠,以是冇出來吧。”
顧明書低垂著目光,輕聲說道:“他……來過了,隻是夜深趕來,又未曾進屋,回身便走了。我原是不知的,本日才從老伯口中得知此事。”
這一天,他還是如常地繁忙著,雖是春寒料峭,但院內的花木還是勃發。他的身子已經垂垂規複,整小我卻仍然如被困於一片重霧當中,前路蒼茫,表情沉重。
老伯冇有答覆,隻是溫馨地站在那邊,看著顧明書的眼神裡充滿了體貼與迷惑。顧明書自顧低頭,沉默半晌後,喃喃道:“他定是曲解我了,曲解我與陸庭軒有何乾係。”
顧明書抬眸,微微皺眉:“大喪事?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