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喲,你就行行好吧,我家公子現在的模樣可不能見你。”阿森雙手大張,堵在房門外。
“我?”白漫目光在明康帝和程陌昀身上盤桓。
嘶。
“程公子太卑鄙了,明知我家少爺長相好,他就趁著我家少爺醉酒,專往我家少爺臉上揍。現現在,我家少爺的臉腫得像個豬頭,連太醫都看不下去。以是,公主你如果為了我家少爺好,現在就不好出來看他。”
“朕若不是網開一麵,他能活到本日?”
阿森停下話來,盯著柳濡逸青了的左眼道:“少爺,你的眼睛真的腫了。”
“不過,能讓程陌昀多吃點苦頭,也是好的。”柳濡逸複而發笑。
阿森忙上前扶住:“少爺,你的頭還疼麼?不會喝酒昨夜為何還喝那麼多,所幸老爺陪著夫人去了城郊的廟裡燒香,不然看到你現在的模樣……”
白漫心頭一緊,來時她就重視到程陌昀的神情不對,低著頭,就算她走過他身邊輕語都冇有反應。
白漫卻站著不動,她心中的憤激早已忍耐不住,正色道:“皇上,當年鎮國將軍為您交戰多年,保護天楚多年,我想任何一個將軍哪怕是戰死疆場替皇上保護國土都毫無牢騷。
“聒噪。”柳濡逸捂著腦袋感覺更疼了。
白漫內心十萬個為甚麼:“他們現在在那裡?傷勢如何?”
蓮糖勻著氣:“蜜斯,昨夜世子和柳公子打起來了,傳聞柳公子受了重傷。”
白漫神情有些難堪,退開了幾步。
“不可!”阿森忙攔下:“少爺現在都還冇醒,也不便利見公主殿下。”
“大膽!”
“你不是想讓我的腦袋腫成豬頭麼?”柳濡逸眯縫著那隻受傷的眼道。
洛石聞言,一把扣住阿森將他拖開一邊。
白漫上前一步,問道:“昔日皇上您不在究查,為何現在他打了敗仗,您反而要降罪?”
到底……
聲音遠去,房門從內裡被拉開。柳濡逸捂著腦袋扶在門邊。
本著道義,白漫先去柳府看望了柳濡逸,未曾想連人的麵都見不到就被阻在了房門外。
“你還冇說傷到哪了?”白漫有些不耐:“你還是讓我出來看看。”
“不知皇上為何要正法他?雖說他生父敗北,使得天楚連失三城,可父債子償,這統統都已被他收回。皇上,莫非就不能網開一麵?”瑾賢王爺也收起了他的漫不經心。
太子麵龐驚奇,可白漫重視到他眼神平平,並冇有不測。她是曉得奪魂門的存在,太子是現在奪魂門內門的執掌者,這些事情想必早就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