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漫目光在明康帝和程陌昀身上盤桓。
白漫卻站著不動,她心中的憤激早已忍耐不住,正色道:“皇上,當年鎮國將軍為您交戰多年,保護天楚多年,我想任何一個將軍哪怕是戰死疆場替皇上保護國土都毫無牢騷。
白漫心頭一緊,來時她就重視到程陌昀的神情不對,低著頭,就算她走過他身邊輕語都冇有反應。
瑾賢王爺一派安閒,撥動動手裡的茶杯,淡淡道:“人各有命,豈是本王能夠擺佈。”
阿森忙上前扶住:“少爺,你的頭還疼麼?不會喝酒昨夜為何還喝那麼多,所幸老爺陪著夫人去了城郊的廟裡燒香,不然看到你現在的模樣……”
白漫想了想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出來了。你,你好好的照顧你家公子,等他好些了,我再去看他。”
本著道義,白漫先去柳府看望了柳濡逸,未曾想連人的麵都見不到就被阻在了房門外。
“你不是想讓我的腦袋腫成豬頭麼?”柳濡逸眯縫著那隻受傷的眼道。
“蜜斯,蜜斯,不好了!”
“聒噪。”柳濡逸捂著腦袋感覺更疼了。
嘶。
她要做第一夫人,那都城第一公子天然不言而喻。
洛石聞言,一把扣住阿森將他拖開一邊。
本意隻是催促,可不想成了刺激。
“公主喲,你就行行好吧,我家公子現在的模樣可不能見你。”阿森雙手大張,堵在房門外。
白漫拉著洛石落荒而逃。
冇有傳召,白漫也不能隨便入宮。
都說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一點都冇錯,這變臉變得夠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