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上為何要正法他?雖說他生父敗北,使得天楚連失三城,可父債子償,這統統都已被他收回。皇上,莫非就不能網開一麵?”瑾賢王爺也收起了他的漫不經心。
“朕若不是網開一麵,他能活到本日?”
“不過,能讓程陌昀多吃點苦頭,也是好的。”柳濡逸複而發笑。
打起來?
都說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一點都冇錯,這變臉變得夠快的。
冇有傳召,白漫也不能隨便入宮。
“生父?”唐珺不解。
在場的除了太子,都曉得這句話的意義。
白漫拉著洛石落荒而逃。
柳濡逸欣然,他既然已經挑選了罷休,白漫是否心疼就無關緊急了。
太子麵龐驚奇,可白漫重視到他眼神平平,並冇有不測。她是曉得奪魂門的存在,太子是現在奪魂門內門的執掌者,這些事情想必早就曉得。
“父皇息怒……”
“洛石,拉開他。”
這大尾巴狼動手不會這麼狠吧?
皇上大喝一聲,將案幾上的奏摺掃落。
白漫轉頭看他。
本意隻是催促,可不想成了刺激。
“也不知程公子發甚麼瘋,好端端的就對我們少爺動起手來。對了,是公主你那封信!”阿森目光幽怨的看向白漫。
阿森感同身受的捂著臉,少爺現在這個模樣,那裡能見外人。
阿森越是如此,白漫越是擔憂,莫不是傷勢太重……
蓮糖勻著氣:“蜜斯,昨夜世子和柳公子打起來了,傳聞柳公子受了重傷。”
“不可啊!公主,你聽我說。”阿森嚇得尖叫一聲,勝利止住了白漫想要退開房門的手。
“聒噪。”柳濡逸捂著腦袋感覺更疼了。
“不可!”阿森忙攔下:“少爺現在都還冇醒,也不便利見公主殿下。”
說到這個阿森就來氣:“還不是女人你讓少爺帶信。我家少爺昨夜去天牢和世,呃,程公子拚酒,成果醉的一塌胡塗,他這是趁人之危,不然還不定是我家少爺的敵手呢!”
白漫神情有些難堪,退開了幾步。
可鎮國將軍戰死疆場,還要揹負現在如許的罵名。倘若他是通敵賣國之輩,就算是連累九族,千刀萬剮都死不敷惜。勝負乃兵家常事,可一個為國為民的大將軍,就因為疆場上一次得勝,就淪為如此境遇,家屬不保,現在連獨一的子嗣都要遭到連累。
白漫內心十萬個為甚麼:“他們現在在那裡?傷勢如何?”
阿森停下話來,盯著柳濡逸青了的左眼道:“少爺,你的眼睛真的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