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忘了一件事情,我的傷口在大腿上,褲子底子拉不上去啊。
梁詩韻非常不滿隧道:“那被人砍的時候就不痛了?”
她隨即說道,說完幫我查抄起傷口來。
青年一把甩開梁詩韻的手,火氣仍然冇消,揚起巴掌就是一耳光打了疇昔。
我嬉笑道:“喂,詩韻,那如果有一天你男朋友要砍我,你會如何辦?”
梁詩韻倉猝走到青年麵前,伸手去拉青年的手,說道:“俊鋒,我真的隻是在給他措置傷口。”
“滾!你頓時給我滾出去,這兒不歡迎你!”
“得了吧,你少吹一點會死?我信賴你纔怪,指不定是去泡妞,被人家男朋友砍了也不必然。”
“叫甚麼叫?你還是男人不?”
“不管你看甚麼,現在請你頓時滾出去,立即,頓時!”
我看向屏風入口處,隻見一個戴著耳釘,染著一頭銀色短髮,長得非常帥氣的青年沉著臉走出去。他出去後先是看了一眼我的褲子,這時候我的手才方纔將褲子提到大腿的位置,還冇有完整拉好,當下就忍不住冷冷地調侃道:“好啊,你每天來上班就是這麼上班的嗎?”
梁詩韻臉上印上了一道鮮紅的手掌印,手捂住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青年,說道:“你……你打我?我們完了!”
我一聽梁詩韻的話頓時明白過來,這青年多數是梁詩韻的男朋友,想到此人是梁詩韻的男朋友,我乾脆也不把褲子拉起了,仍由他曲解去,最好是以和梁詩韻分離最好。
梁詩韻到這時候終究反應過來,一雙柳眉頓時豎了起來,怒道:“鄭向學,你可不成以彆如許流……”
她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我深深認識到她是有多麼的恨我。
我心下一笑,你要在床上弄死我最好,說道:“你弄死我吧,我不介懷的,越用力越好。”說著站起來穿起了褲子。
當下轉頭望瞭望診所裡的屏風方向,囁嚅道:“阿誰詩韻啊,你看能不能到屏風前麵去啊。”
“那好吧,去內裡查抄。”
“地痞!給我滾出去!”
她此次也冇像以往一樣讓步,伎倆很重,對我涓滴不客氣。
我乾笑道:“冇體例啊,我現在是教員呢,如何也得重視一點形象是不是?”
梁詩韻氣得不輕,從之前對我很有好感,變成了完整的討厭。
我故意調戲她,一語雙關地笑道:“你的技術那麼好,我不叫行嗎?”
這兒隻要我和她,冇有其彆人,我天然不會有甚麼顧忌的,她要看彆說還穿戴內褲,就是甚麼都不穿,我也得滿足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