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頓時給我滾出去,這兒不歡迎你!”
我嬉笑道:“喂,詩韻,那如果有一天你男朋友要砍我,你會如何辦?”
青年隨即看向梁詩韻,冷冷地說道:“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們叫的那麼大聲,內裡大街上都聽到了,還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俄然,咳咳地乾咳聲從前麵傳來,我和梁詩韻都被這乾咳聲嚇了一跳,梁詩韻更是嚇得將上麵的話生生吞了歸去。
麵上裝出一副難堪的神采,解開了皮帶,緩緩將褲子褪下。
“哼!”
“詩韻也是你叫的嗎?你剛纔在看甚麼覺得我不曉得?”
梁詩韻臉上印上了一道鮮紅的手掌印,手捂住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青年,說道:“你……你打我?我們完了!”
梁詩韻嘲笑道:“你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打的甚麼算盤,你頭上的傷口還不到拆線的時候呢。”
為了證明我的明淨,我用力拉了拉褲管。
梁詩韻冷哼一聲說道。
“哼!賤女人,你的臟手彆碰我,誰曉得你剛纔和他乾了甚麼醜事呢?”
“不管你看甚麼,現在請你頓時滾出去,立即,頓時!”
梁詩韻估計不曉得這事,鑒於我以往的不良記錄,並不信我。
我看向屏風入口處,隻見一個戴著耳釘,染著一頭銀色短髮,長得非常帥氣的青年沉著臉走出去。他出去後先是看了一眼我的褲子,這時候我的手才方纔將褲子提到大腿的位置,還冇有完整拉好,當下就忍不住冷冷地調侃道:“好啊,你每天來上班就是這麼上班的嗎?”
青年再次瞟了我一眼的褲襠。
“啪!”
她的手勁很大,用心弄疼我,我當然不肯逞強,她隻要一摸到我,我就哦哦地大呼,弄得她又羞又怒,罵了我不曉得多少句,但是我就是不聽。
梁詩韻氣得不輕,從之前對我很有好感,變成了完整的討厭。
我固然很疼,看她又羞又怒的模樣卻很爽,心中再次可惜,多好的一顆明白菜,也不曉得被哪頭豬拱了!
“彆廢話,我給你查抄一下傷口!”
我一聽梁詩韻的話頓時明白過來,這青年多數是梁詩韻的男朋友,想到此人是梁詩韻的男朋友,我乾脆也不把褲子拉起了,仍由他曲解去,最好是以和梁詩韻分離最好。
我說道:“你真的曲解了,我真的在看報紙。”
“啪!”
我當然明白她的心機,這兒正對著大馬路,過往的行人很多,我這麼脫掉褲子,彆人看到會如何想?那還不把我當作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