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調戲她,一語雙關地笑道:“你的技術那麼好,我不叫行嗎?”
她隨即說道,說完幫我查抄起傷口來。
我說道:“你真的曲解了,我真的在看報紙。”
“哼!”
梁詩韻臉上印上了一道鮮紅的手掌印,手捂住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青年,說道:“你……你打我?我們完了!”
固然很痛,但是我看到她的模樣心底卻很爽,樂開了花,心下道:“你隻要敢摸我,我就敢叫,我們好好玩玩。”口上說道:“但是真的很痛啊。”
她的手勁很大,用心弄疼我,我當然不肯逞強,她隻要一摸到我,我就哦哦地大呼,弄得她又羞又怒,罵了我不曉得多少句,但是我就是不聽。
梁詩韻打量了一下我的大腿,頓時幸災樂禍起來,嘲笑道:“大腿也受傷了嗎?是哪個還真長眼睛啊,撈起來我看看傷成甚麼模樣了。”
梁詩韻倉猝走到青年麵前,伸手去拉青年的手,說道:“俊鋒,我真的隻是在給他措置傷口。”
青年一把甩開梁詩韻的手,火氣仍然冇消,揚起巴掌就是一耳光打了疇昔。
我毫不謙善地吹噓道。
還真是冇想到,我才說到要脫掉褲子她當場又發了火,讓我非常思疑,她是不是性餬口不調和,虛火暢旺。
青年隨即看向梁詩韻,冷冷地說道:“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們叫的那麼大聲,內裡大街上都聽到了,還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聽到她的話忍不住苦笑一聲,看我受傷,她就這麼痛快?口上說道:“我是來請你幫我看看傷口迸裂冇有,張大夫不在嗎?”說著坐到了椅子上,抬起被唐佳怡踢的那條腿,撈起褲管。
但是我忘了一件事情,我的傷口在大腿上,褲子底子拉不上去啊。
梁詩韻冷哼一聲,狠狠隧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幫我男朋友拿刀砍死你這死騙子。”
我說道:“你彆動氣,我是來看傷口的,你就算要趕我走也得等我看完傷口再趕啊。”
“這還不是為了黌舍裡的門生,你莫非冇傳聞,英勇的鄭教員為了保衛黌舍師生的安然自砍幾刀的英勇事蹟?”
梁詩韻非常不滿隧道:“那被人砍的時候就不痛了?”
聽到“我們完了”四個字,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此次冇白挨疼啊,剛纔口水都快叫乾了!
梁詩韻道:“你當我小孩子,本身砍本身,你腦袋秀逗了?”
梁詩韻冷哼一聲說道。
這兒隻要我和她,冇有其彆人,我天然不會有甚麼顧忌的,她要看彆說還穿戴內褲,就是甚麼都不穿,我也得滿足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