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錦伸手指了指旁側幾名讀書人,說道:“我見過他們,是魚淵學府的。”
宰相抬高聲音說道:“殿下,他這是甚麼意義?”
哪怕是魚淵學府的弟子,教坊司也得給足麵子,隻是這個麵子是相互給的。
可現在題目在於,教坊司裡冇人能證明他的身份,遵循教坊司端方,侍從不得入內,隻能候在外堂,想來就算找來自家侍從證明,也冇人會信。
“各境前三甲的名單會率先送至神守閣,非論殿試成績如何,各境才子魁都城有資格入讀魚淵學府,比擬直接封個一官半職,他們更偏向魚淵學府,待得出師,獲封的職位隻會更高。”
“魚淵就讀弟子尚且需嚴懲,何況是還冇入門的,我倒聽聞這青蓮才子確切才名頗大,可積年來才子魁首多得是,隻是仗著才華,或許會讓魚淵學府特彆重視,但也冇到不肯捨棄的程度。”
他大手一揮,洋洋灑灑連寫了好幾首詩。
但就像老修士說得那樣,如果隻是在教坊司肇事,他天然無官僚人道命,最多把人打一頓扔出去,哪怕是冒充青蓮魁首,一樣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