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是當再看一場戲,並且必定比冒充青蓮才子的讀書人那場戲出色,此般場景平常是真碰不到,很多人嗑起瓜子,滿眼鎮靜。
他疼得滿臉盜汗如雨。
薑望笑道:“望來湖掌教,潯陽侯,兩個身份夠不敷?”
老修士皺眉說道:“我並未收到紅袖院入幕之賓的資訊,並且真得了紅袖女人喜愛,自有她身邊的丫環帶你去。”
第一供奉體味管事的意義,上前一步,其他供奉也跟著圍住薑望。
但教坊司管事不信薑望初至神都,真敢惹這麼大的事。
薑望輕笑道:“我與那青蓮才子無關,僅是有件事需求你幫手。”
薑望挑眉說道:“看來你認得我,那就好辦了,我要成為紅袖女人的入幕之賓,最好是讓她端方態度,彆到時候說些有的冇的,惹我不快,屆時掀了你們教坊司。”
可就像那位冒充青蓮才子的讀書人,再氣也不能直接在教坊司裡表示出來,就算有些身份,不至於捱打,但被趕出教坊司也是很丟臉的事情。
老修士認識到甚麼,但又不敢信賴,他微微睜大眼睛,說道:“你想讓我直接帶你進紅袖院?”
明天究竟是甚麼日子?
畢竟陳重錦這位四皇子殿下,想壞端方直接入紅袖院都冇能夠。
“神都乃天子腳下,薑侯爺初來乍到,不懂端方,小人能瞭解,不說讓侯爺報歉,如果退一步,相互給個麵子,小人願讓其他花魁掃榻相迎,定讓侯爺縱情而歸。”
總不能真是隻為了睡花魁。
能提早這麼些天來到神都,明顯是走了捷徑,青蓮才子有背景是必定的,以是最開端老修士冇籌算要青蓮才子的性命,純粹是因為對方罵得太刺耳,他才藉著摧辱帝師的罪名下殺手。
薑望眯眼說道:“那就不是你該管的了,乖乖帶路。”
教坊司管事咬牙切齒說道:“我有聽聞侯爺在磐門兩朝會的事蹟,侯爺真想掀了教坊司,我等自是有力禁止,但此般欺辱,實為太過,侯爺莫非有膽量把我們都殺了?”
老修士並未放鬆警戒,問道:“是甚麼事?”
在老修士跪下的刹時,教坊司裡其他供奉已然發覺,紛繁現身,但都冇有輕舉妄動,老修士固然並非教坊司供奉裡最強的,卻也是排在第二位,尚且毫無抵擋之力,敵手有多強自是無庸置疑。
但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被薑望摁著的老修士俄然慘叫一聲。
目睹要打起來,四周客人紛繁後撤。
這便可乃至使青蓮才子背後的權勢不敢抨擊,除非他們想坐實摧辱帝師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