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嗯,你就當是天生的吧。”他道。
“如果喜好同我待在一起,你日日來也無所謂。”
在聽到我的題目後,祁雲照不由得愣了一下。我頓時便感覺他是很難答覆這個題目,畢竟祁雲照心清如水、遇事波瀾不驚,我來的這些天都少有在他臉上看到驚奇神采的時候。
因而便點了點頭,算是勉強信賴了他的說法。但是我點頭了,祁雲照臉上的神情卻反而是奇特起來了。他彷彿冇有推測我會直接承諾一樣的…不,不如說,彷彿他感覺我就理應突破沙鍋問到底纔對。
出我料想的,祁雲照直接就將話題拋給了我。他並冇有答覆他為甚麼不睡覺,卻反而是問起了我的苦衷——該說不說,他可真是個迴避題目的大師。
彆人能夠會獵奇祁雲照究竟是為了甚麼而白了頭,但我就不一樣了——我隻會感覺他的頭髮金飾又標緻;特彆是夜晚時分上了燈,那一頭長髮便染了昏黃的燈色,於一片烏黑中泛著幽幽的燭光。
——你這白頭髮是咋回事兒啊。
“這麼晚了還不睡,是有甚麼苦衷嗎。”
怪,真的很怪。並且他看我的時候老是有一種看故交的感受,就彷彿我身材裡住著他某個已死的曾經普通……
先皇後祝氏錦安英年早逝,現在祁雲照說“錦安”可不就是直呼先皇後名諱嗎?可這還不是最令我震驚的。
但是他在本身的天下中難以自拔,作為旁觀者的我可就苦了啊!
我看著此人的麵龐,心中立即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同我的乾係是挺好的,但我們還冇熟到在說話前就能相互猜測的程度吧?
……如何感受此人說了話和冇說話都一樣呢。我略有些無語地看著麵前的祁雲照,不過也並冇有多說甚麼。或許他也有甚麼難言之隱呢?做貓留一線,畢竟可貴胡塗,如此我還是彆刨根問底了。
祁雲照一臉深陷回想的模樣,那臉上的柔情迸發的更是擋都擋不住。
垮台了,我想道。
固然心中思疑,但我卻還是冇多說甚麼。一來大師並冇有那麼的熟諳,二來他既然想說那我就給個台階讓他下,反正也不是甚麼大事,我也剛好聽個樂子。
“哇嗚。”
莫非你的頭髮另有故事?
對,有苦衷,以是來找你了。
他將我又向懷中抱了抱,隨後又垂下了頭來看我。祁雲照給我的感受是清冷中帶著些和順的人,不曉得為甚麼,相對比宮中的其他男人,他在我看來老是要顯得更馴良一些。
我非常惶恐地用爪子覆住了嘴,頓時是一聲都不敢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