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真的很怪。並且他看我的時候老是有一種看故交的感受,就彷彿我身材裡住著他某個已死的曾經普通……
這…這莫非不就是男女私交,先皇後同國師有染嗎?!
“……啊?”
並且更令我過意不去的是他的頭髮——早在他說是他陪著先皇後走完最後一程的時候我就已經思疑了,此人難不成是因為先皇後過世悲傷過分,終究一夜白頭的?
徹夜的奉明宮燈火透明。
因而我就在他的懷裡翻了個身,一邊用爪子勾住了他的頭髮,一邊有些獵奇地問他道:“哇嗚哇嗚,哇哦~”
我非常惶恐地用爪子覆住了嘴,頓時是一聲都不敢吱。
祁雲照一臉深陷回想的模樣,那臉上的柔情迸發的更是擋都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