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_第21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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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路曾經做過財務,為人非常油滑油滑,對金自主極力逢迎,兩人乾係很好,常常在一起說談笑笑。史學宏固然勤奮,但過分誠懇,其他幾個組不想做或不屑做的事情都推給他,弄得他整天手忙腳亂,吃力不奉迎,看到金自主象老鼠見了貓似的。崔淺顯為人非常狷介孤傲,傳聞曾出版過兩本詩集,常常上班時候寫詩,他的職位可有可無,以是不摻雜任何一派,任何一派也不屑拉攏他。

我還想問甚麼,兩人己經走出了川菜館。我好半天也冇緩過神來。謹慎相本,我為甚麼要謹慎相本?

我不曉得,是深圳這個都會讓我們表情沉重?還是打工餬口讓我們落空了進步的動力?亦或是,全部中都城落空了同一的、明白的方向?

固然張聲翔的話讓我擔憂了好幾天,但隨即便豁然了。櫻之廠有嚴格的品級軌製,就拿人事部來講,文員屬於最低一級,文員的上一級是辦理員,辦理員的上一級是組長,組長的上一級是主任,主任的上一級是經理,經理的上一級纔是副總經理。辦公室的品級還是顛末簡化的,如果車間或彆的部分,另有班長、科長等等,品級軌製更加嚴格和龐大。以是,一個淺顯文員和副總經理之間另有好幾個級彆,如何也輪不到我和相本打交道啊?

我一時冇明白過來,迷含混糊地問:“你說甚麼?相本是誰?”

他寬大地說:“我們應當討厭的是日本軍國主義分子和右翼分子,而不是統統的日本人。日本有反華權勢,中國不是也有反日憤青嗎?”

他笑笑:“如何說呢?日本人在中國,普通都是謹慎翼翼的、心胸害怕,因為他們來中國事贏利的。但一旦回到日本,他們就會變得放肆起來。

他懂的可真的,提及話來頭頭是道。而這些事理,都是我之前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的。我敬慕地望著他,正想問更多的事情,張聲翔己經喝得往外吐了。

我立即豁然,但還是心存疑慮道:“那櫻之廠的日本人有反華的嗎?”

張聲翔喝得太多了,但我和王磊如何勸也勸不住,他老是回簽:“彆管我,我表情不好。”

我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但還是梗著脖子說:“我就是討厭日本人,今後也不會喜好。並且,傳聞日本海內反華權勢也好嚴峻。”

他想了想說:“時候久了你就曉得了,日本人首要分為三種,一種是彬彬有禮的,為人謙恭,這類謙恭是發自內心的,但這類人是極少數;另有一種也是彬彬有禮,但總會暴露狐狸尾巴,在某一時候讓人看出他們骨子裡的傲慢和驚駭,這類人占大多數吧;第三種就是明目張膽的傲慢了,這類人也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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