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姿削瘦柔韌,增一分長,減一分短,固然穿的寬鬆的牛仔褲,但兩瓣多肉的屁股將褲子撐起一個小弧度,動起來的時候晃閒逛蕩,像勾著人去捏一把似的。
藥效發作的凶悍,他走到洗手間門口一股熱流從身材內部竄起,麵板髮燙,兩腿虛軟,滿身的力量像被抽乾一樣,他勉強撐著身材靠在洗手池上,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他向來以為本身不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但是昨晚……
何斯言冇昂首。
“對,我還能騙你不成?”男人舔了舔嘴唇,眼神葷腥。
【蘇望:你昨晚在哪兒?叔叔問你是不是在我家,我給你打保護了,你敢丟下我一小我去泡妹子!】
何斯言白生生的手臂從被子裡伸出來,揪住宋裴然的衣襬,喝了酒,迷迷瞪瞪的神態不清,但罵人的功力不減。
他的麵板髮燙,隔著一層襯衣布料還是能感遭到,一寸一寸的熨著宋裴然的手掌心,像柔嫩的磁石。
堆積的藥性摧毀明智,何斯言絞著身材在床上翻滾,企圖減緩身材裡的燒熱,但這於事無補,他想要……
他幾步上前扶起何斯言,何斯言像一團癱軟的泥,歪著身子倒在他懷裡,腦袋不循分的在他身上亂蹭著。
這間酒吧不大,獵物進了樊籠就彆想逃脫。
何斯言求救的看向四周,中間的酒客冇知己人笑嘻嘻的看好戲,有知己的彆過臉,不敢和他對視。
男人哪捨得放手,但這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真把何斯言生吞活剝了,抽回了手,眼睛卻緊緊的盯著何斯言。
宋裴然忍不住拍了拍腦袋,關頭時候就冇用,還要這腦筋做甚麼,不如賣給火鍋店當盤菜算了。
宋裴然喉結轉動著,解開何斯言多餘的衣服,軟的和奶油一樣的人,為甚麼會有一顆這麼壞的心。
宋裴然下認識的舔了舔嘴唇。
“哢嚓”一聲,洗手間的門有人從內裡翻開。
“不會喝酒?哥哥教你喝。”
“要走也要喝了這杯酒!”
“你給我……啊!”男人話還冇有說完,伴跟著“嘭”的一聲響,宋裴然手裡的啤酒瓶在他頭上開了花,鮮血四濺。
他明天就讓何斯言看看,他到底是人是狗。
宋裴然拍了一把他的腦袋,何斯言像醉貓一樣嗓子裡咕嚕咕嚕幾下,手臂纏著他的肩膀,和順的靠了上去。
宋裴然煩躁的揉了一把頭髮,從洗手間出來,何斯言的手機資訊提示聲響個不斷。
宋裴然看了幾秒,認命的扶著他從地上起來,扯了一條浴巾上高低下裹著,扔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