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發作的凶悍,他走到洗手間門口一股熱流從身材內部竄起,麵板髮燙,兩腿虛軟,滿身的力量像被抽乾一樣,他勉強撐著身材靠在洗手池上,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你給我……啊!”男人話還冇有說完,伴跟著“嘭”的一聲響,宋裴然手裡的啤酒瓶在他頭上開了花,鮮血四濺。
禿頂壯漢一見狀,紅了眼,哪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冷水澡冇法減緩他的痛苦,腦筋裡的思路攪得亂七八糟,他這會就想拿個錐子撬開本身的腦袋。
【蘇望:你不會這會還睡著吧?你玩的夠嗨啊,太不敷朋友了,我不睬你了。】
他拿起外套,壓下心頭旖旎的心機,拉開門正要走,一條腿已經邁出了門外,卻聽著何斯言一聲低喃。
“哢嚓”一聲,洗手間的門有人從內裡翻開。
被窩裡另一身軀暖融融的,亂糟糟的頭髮貼著他的胸口,有點紮得慌,宋裴然忍不住悄悄揉了一把,懷裡的人動了動,一張溫馨柔嫩的麵孔露了出來,紅潤的嘴唇潮濕,跟著呼吸微微張著。
他明天就讓何斯言看看,他到底是人是狗。
何斯言擺脫不開,瞪了他一眼,這冷酷的眼神實足的夠味,男人鎮靜的舔了舔嘴唇,真是個小S貨,一會好好清算他。
“你放開我。”
“宋裴然你個王八蛋,你敢碰我,我就剁了你的狗diao。”
宋裴然心底一動,想起下午的事,捏動手腕扯開了他的手,低聲和順的說:“彆怕,一會就好了。”
他喉嚨發乾,迫不及待的想要剝了衣服當場正法。
四週一片嘩然。
宋裴然喉嚨發癢,本來想開個房間給何斯言算是仁至義儘了,但是現在彷彿又不能不管他。
男人哪捨得放手,但這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真把何斯言生吞活剝了,抽回了手,眼睛卻緊緊的盯著何斯言。
半分鐘後他完整瞭解何斯言目力普通的環境下卻要戴著一副眼鏡了。
何斯言揉了揉額頭,走向了洗手間,男人的視野黏糊糊在他身上。
他幾步上前扶起何斯言,何斯言像一團癱軟的泥,歪著身子倒在他懷裡,腦袋不循分的在他身上亂蹭著。
其他愛莫能助。
做到這一步他也算情至意儘。
這是宋裴然的的第一次,雖說他不是個懷春少女,讓人奪了純潔,就要哭哭啼啼,尋死覓活。
宋裴然一進門就瞥見他撅著屁股趴在洗手檯上,一側臉迷迷醉醉的貼著冰冷的瓷磚,神采緋紅的像剝開的石榴似的,張著嘴像脫水的魚一樣呼吸,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一點粉色的舌頭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