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心底發笑,真該感謝這個大媒人了。
他存了一份私心,仔細心細的打量了這雙眼睛。
宋裴然喉結轉動著,解開何斯言多餘的衣服,軟的和奶油一樣的人,為甚麼會有一顆這麼壞的心。
宋裴然看著感覺好笑,一手把礙事的眼鏡摘下來,何斯言抱怨的唔噥一聲,兩手捂住了眼睛,像是懼光似的。
他向來以為本身不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但是昨晚……
說不出的委曲。
雖說他和宋裴然好感不敷,但兩人如何說也是同窗乾係,宋裴然雖不待見他,但眼睜睜看他落入虎口,這類喪芥蒂狂的事宋大總裁還做不出來。
貳內心發虛,但甘旨好菜就在嘴邊了,哪能就這麼走了。
宋裴然看了一陣,現在市道風行的催-情藥滿是精力類藥品,隻能靠本身的意誌力頂疇昔。
他幾步上前扶起何斯言,何斯言像一團癱軟的泥,歪著身子倒在他懷裡,腦袋不循分的在他身上亂蹭著。
一個叫哥哥,一個叫叔叔,這輩分可差大了。
“哢嚓”一聲,洗手間的門有人從內裡翻開。
被窩裡另一身軀暖融融的,亂糟糟的頭髮貼著他的胸口,有點紮得慌,宋裴然忍不住悄悄揉了一把,懷裡的人動了動,一張溫馨柔嫩的麵孔露了出來,紅潤的嘴唇潮濕,跟著呼吸微微張著。
宋裴然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幾秒,立即淺淺吸了一口氣,沉著下來。
這是宋裴然的的第一次,雖說他不是個懷春少女,讓人奪了純潔,就要哭哭啼啼,尋死覓活。
“你給我……啊!”男人話還冇有說完,伴跟著“嘭”的一聲響,宋裴然手裡的啤酒瓶在他頭上開了花,鮮血四濺。
何斯言求救的看向四周,中間的酒客冇知己人笑嘻嘻的看好戲,有知己的彆過臉,不敢和他對視。
他拿起外套,壓下心頭旖旎的心機,拉開門正要走,一條腿已經邁出了門外,卻聽著何斯言一聲低喃。
禿頂壯漢從何斯言一走進酒吧,眸子子就和黏在他身上了一樣,扯都扯不下來。
少年的身姿削瘦柔韌,增一分長,減一分短,固然穿的寬鬆的牛仔褲,但兩瓣多肉的屁股將褲子撐起一個小弧度,動起來的時候晃閒逛蕩,像勾著人去捏一把似的。
宋裴然嘲笑,一手不輕不緩的捏著他的手把玩,一手拿脫手機搜刮如何操一個男人。
禿頂壯漢一見狀,紅了眼,哪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蘇望:你不會這會還睡著吧?你玩的夠嗨啊,太不敷朋友了,我不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