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鹹平:又冇如何羈繫它,是以會使得我們很多中國人想捐的時候捐不了,因為貧乏一個可靠、有效、透明、公開的渠道,就像你剛纔講的,捐個錢要花很多精力、時候,拿去乾點兒彆的事情不好嗎?
郎鹹平:但是它如何做,我們又不曉得,我們不是像美國這麼透明的。
王牧笛:如果統統人的捐款行動都成了“被捐”,這就成了一場秀,想想看,這個秀太可駭了。
李銀:中國慈悲捐款總數的75%是外洋的,然後10%是官方的,15%是來自富人階層。如果均勻下來的話,中國人均慈悲捐款的數額是美國人均的五千五百分之一。
郎鹹平:對,你曉得為甚麼會有排行榜嗎?
李銀:中國的企業家還僅僅是在捐款這個最低的階段,他們還不曉得慈悲是要有階段性、有打算去做的,以是我們需求比爾・蓋茨或巴菲特能夠給他們如許一個指導。
王牧笛:但是現在另一個題目來了,就是關於當局參與。現在很多人在爭辯說,美國事這些企業家在做慈悲,而中國能夠很多是當局在做,比如剛纔說的項目製,也就是當局參與,那麼慈悲這個東西,到底應當是姓“民”還是姓“官”呢?
郎鹹平:這是一個社會給的壓力,逼得你不得不捐款。
郎鹹平:當局是非常首要的,但我們是兼顧辦理,全捐給當局以後,它乾甚麼你不曉得,它是不透明的。以是網上就有一大堆的謊言,比如汶川地動,我們天下老百姓捐了600億,除以受災人丁的話,每小我能夠分到17600塊。很多老百姓在網上說,你這個既不公開又不透明,你如何花的我們都不曉得,還不如直接把錢給老百姓算了,一小我拿17600塊,不是很歡暢嗎?題目是甚麼?如果把錢給了老百姓,我叨教你,本地的門路如何辦?黌舍如何辦?病院如何辦?這些都需求兼顧安排、打算,這是當局應當做的事。但題目是,你當局拿這個錢,每小我均勻17600塊,蓋了病院、建了黌舍、修了路,另有疾病防治,你都完完整全、清清楚楚地像美國一樣公開透明地公佈出來的話,老百姓不會有定見的。題目就是你冇有公佈過,汶川地動的捐款你如何用的直到現在還是說不清道不明。這就是為甚麼一大堆謊言會出來,說某個處所,比如說汶川映秀鎮的帶領在地動後換了七八輛豪華車,有三十多萬的斯巴魯,另有代價上百萬的豐田陸地巡洋艦,實在都是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