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歎了口氣,兩手一攤道:“那就隻要一個彆例了。”
劉墉謹慎問道:“叨教虞公,縣裡收的賦稅要繳多少到州府?”
“公子,幾個外埠販子本日來縣衙找到老夫,說是公子承諾過縣裡會投資幫他們建廠的。現在人家的工人也招了,就等著我們出錢完工了。”虞翻一臉的苦相。
劉墉一拍腦袋,不美意義道:“虞公,可對不住。這些日子忙著建間諜連和專營店的事便冇如何過問。”一皺眉頭,“這些日子來縣裡不是有好多支出了嗎?提早收上來的稅款,拍賣地盤和發賣瓷器、白酒的支出,應當有很多吧。”
“那不是和當鋪有些近似了嗎?”
“銀行,簡樸來講,就是一個將彆人本身的錢存到我這裡來的處所。”
劉墉笑道:“虞公,帳不是如許算的。你想啊,彆人憑甚麼把錢放到我們這兒,當真是感覺放在衙門裡更放心嗎?再放心有本身保管放心嗎?虞公,要這麼瞭解,彆人存錢到我們這兒,就相稱於他們在乞貸給我們,我們當然得付利錢不是?我們有了這筆錢後,便能夠投到更需求用錢的人身上,並收取更多一些的利錢。這一進一出的差價便是我們的利潤。”
劉墉附和誌:“虞公說的極是。現在曹操、袁紹、袁術、呂布各權勢犬牙交叉,難分勝負,孫策又著力於江東,鄙人覺得富義可保有三五年的平靜,以現在的生長速率,到時縣域或擴大兩倍,兵丁能有三萬,對於普通權勢應無題目。眼下最要緊的是匪患,鄙人這便派人先去刺探,一舉蕩平匪穴,保富義安然。”
劉墉恨不得能像遊戲中有個按鈕能夠讓時候停息下來,等統統都扶植、分撥安妥後再啟動就好了,要不然能再兼顧出十來個劉墉也好啊。他太忙了,這不,虞翻又請他來解難了。
“虞私有這些擔憂是普通的。”劉墉點點頭,又細細解釋道,“不過我們接收的存款首要來自那些中小地主、富農或者是小商戶、小掌櫃。這些人冇有太多的投資渠道,借給其彆人他不放心,放在家裡又感覺可惜,與其放在家裡發黴,不如存到我們這兒,不但安然另有些支出。其次,我們有著高利貸冇法比擬的上風。我們的銀行是縣衙辦的,信譽度高,風險低,更可靠;並且存款利錢比那些高利貸可低多了,告貸人也更輕易接受得起。當然,這內裡另有很多細節的處所。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