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說我們收的稅賦都是本身在安排了?”劉墉一笑,內心一策畫,又道,“虞公,我看可否如許。對新辦的工廠采納些減免稅,第一年免征,第二年征一半,第三年征80%。如許一來,那些大戶便能夠拿錢出來投資辦廠了。”
劉墉嘻嘻笑道:“也不是的,固然早有這個設法,但機會還不太成熟,隻是應應急罷了。”
“能不抵押最好。”虞翻歎了口氣,又輕皺眉頭說道,“最好能讓那些有錢人也能拿出錢來辦些廠,既能處理流民的生存,又能讓縣裡增加支出。”
“虞私有這些擔憂是普通的。”劉墉點點頭,又細細解釋道,“不過我們接收的存款首要來自那些中小地主、富農或者是小商戶、小掌櫃。這些人冇有太多的投資渠道,借給其彆人他不放心,放在家裡又感覺可惜,與其放在家裡發黴,不如存到我們這兒,不但安然另有些支出。其次,我們有著高利貸冇法比擬的上風。我們的銀行是縣衙辦的,信譽度高,風險低,更可靠;並且存款利錢比那些高利貸可低多了,告貸人也更輕易接受得起。當然,這內裡另有很多細節的處所。比如……”
劉墉附和誌:“虞公說的極是。現在曹操、袁紹、袁術、呂布各權勢犬牙交叉,難分勝負,孫策又著力於江東,鄙人覺得富義可保有三五年的平靜,以現在的生長速率,到時縣域或擴大兩倍,兵丁能有三萬,對於普通權勢應無題目。眼下最要緊的是匪患,鄙人這便派人先去刺探,一舉蕩平匪穴,保富義安然。”
虞翻鼻子裡“哼”了一聲,“的確是收了很多,但破鈔也很多啊。購質料、修路、蓋廠,另有你阿誰甚麼疫病應急演練,這些處所花的錢還少嗎?縣裡的帳你要不要瞧一下?”
劉墉聽出虞翻語氣中的不快,從速說道:“主簿的品德鄙人豈會信不過,何況另有剛正不阿的虞公在一旁監督,鄙人是一萬個放心。”
劉墉悄悄一笑道:“奸商便奸商。鄙人想,接收的存款如果還不敷,我們也能夠把酒廠、瓷廠作為抵押,向城中的大戶乞貸,信賴還是能夠借到很多錢的。”
劉墉歎了口氣,兩手一攤道:“那就隻要一個彆例了。”
虞翻謹慎翼翼隧道:“是不是幫彆人保管錢物,然後收取一些保管費?是這個意義嗎?這個支出有多少?”
虞翻笑道:“這倒是個好體例。”頓了頓又道,“這些都是下一步的事了,老夫現在最擔憂的還是治安題目,兵患、匪患不除,那些有錢人是不會放心將錢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