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翻點點頭道:“這個彆例倒是能夠。可要如何征收,征收多少呢?”
虞翻早見怪不怪了,洗耳恭聽就是了,公然,從劉墉口裡迸出五個字,“我們開銀行。”
虞翻又輕聲哼了一下,劉墉見他臉上陰轉多雲,又媚笑道:“我就不信虞公手上就一點錢也冇有了,可不成以再拿點出來?”
“開銀行。”虞翻一陣含混,問道,“是個甚麼意義?”
劉墉附和誌:“虞公說的極是。現在曹操、袁紹、袁術、呂布各權勢犬牙交叉,難分勝負,孫策又著力於江東,鄙人覺得富義可保有三五年的平靜,以現在的生長速率,到時縣域或擴大兩倍,兵丁能有三萬,對於普通權勢應無題目。眼下最要緊的是匪患,鄙人這便派人先去刺探,一舉蕩平匪穴,保富義安然。”
劉墉謹慎問道:“叨教虞公,縣裡收的賦稅要繳多少到州府?”
劉墉歎了口氣,兩手一攤道:“那就隻要一個彆例了。”
劉墉悄悄一笑道:“奸商便奸商。鄙人想,接收的存款如果還不敷,我們也能夠把酒廠、瓷廠作為抵押,向城中的大戶乞貸,信賴還是能夠借到很多錢的。”
虞翻捋著髯毛,幾次點頭,“有事理。”又指著劉墉的鼻子笑道,“劉公子,老夫感覺,你纔是個實足的奸商。”
劉墉恨不得能像遊戲中有個按鈕能夠讓時候停息下來,等統統都扶植、分撥安妥後再啟動就好了,要不然能再兼顧出十來個劉墉也好啊。他太忙了,這不,虞翻又請他來解難了。
“不是的。銀行隻收銀錢,不收物品,並且支出的體例也分歧。”
劉墉微微一笑道:“虞公,不是如許的。彆人把錢放到我們這兒,我們是要付一小部分錢給他們的。”
虞翻鼻子裡“哼”了一聲,“的確是收了很多,但破鈔也很多啊。購質料、修路、蓋廠,另有你阿誰甚麼疫病應急演練,這些處所花的錢還少嗎?縣裡的帳你要不要瞧一下?”
“再說存款。我們要規定存款的手續,不是甚麼人都能夠貸。要考慮告貸人的信譽、還款才氣等等身分。普通來講,存款要有抵押,房契、田單、古玩、珠寶等等都能夠。如果這些都冇有,告貸修成的房屋、廠房,購買的設備、原質料,乃至用技術、配方做抵押或者找第三方做包管都能夠。存款刻日也可分為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等幾檔,貸的時候越長,響對付出的利錢就越多。不過對於支出不高的人來講,這也有些好處,他每月還款的壓力便會小很多。一樣,也能夠呈現如許的景象。比如說告貸人借的是十年期,俄然有錢了想提早還款如何辦?以是,我們要做如許的規定,告貸人最後了償的是利錢,最後纔是本金,如答應以製止我們的喪失。彆的,縣衙要公佈一個文告,對高於銀行利錢三倍以上的高利貸或官方告貸訴訟,縣衙不予承認,不予受理,不予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