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炎狐疑她在說月娥,心頭一時狂跳,隻得冒死便宜,隻說道:“你這般說,莫非你跟那些劫走母親跟月孃的賊人有關,亦或者是他們內應?”
女子的手,嬌軟且香,極溫和地按在東炎兩邊穴位上,叫人感覺極其受用,東炎怔了怔之際,便覺不當,隻說道:“我好些了,瑛姐你……”話一出口,卻感覺鼻端幽幽地又是一股淡香掠過,東炎心頭一蕩,不由自主竟感覺有些不太安妥。
東炎踉蹌後退,幾近冇跌在地上,瑛姐低呼一聲,便去相扶東炎,東炎說道:“你同我說清楚,她是誰?甚麼我是你的?我怎會是……你的,一派胡言!”
瑛姐一聲嗟歎,說道:“至公子,你便從了我罷,夫人她……她不會不悅,她本來就該許我同你的……隻恨那賤人從中作梗,壞了我功德……”
瑛姐醒來,便被人綁了,帶到西廳,東炎叫人都退下,廳內隻本身同瑛姐兩人。東炎目光沉沉望著瑛姐,說道:“我敬你自小照顧我,服侍母親,敬你一聲瑛姐,不料你卻對我懷著那種心機,且作出如此不軌犯上之事,事到現在,你且將先前要講的秘事都說出來,我便看在母親麵上,饒你一命。”
東炎問道:“何人害你?”小葵支吾,說道:“是夫人身邊瑛姐命人做的。”東炎心頭巨震,從速將那信紙接過來,就著燈光,展開一看。
瑛姐上前,說道:“夫人不消我相陪,我便隻好留在家裡,至公子你如何了,麵色不甚好。”說著便上前來。東炎說道:“不知為何,有些頭暈,這屋內……放了甚麼香麼……”略喃喃地自言自語。
東炎望著她淡然神采,心頭又是一跳,卻仍冷冷說道:“你卻曉得,本來你真跟那些人有所關聯。――白費我從小敬你,你竟然是如此蛇蠍心腸之人!”
東炎不知,一抹光下,他卻似能想到,她留下這幾行字時候,是何行動,是何神采,她必當千思百想了好久,才決定如此的罷。
東炎本是詐她,聽到此時,便問道:“為何?”瑛姐說道:“不消說了,至公子如此狠心,就殺了我罷。即使至公子不殺我,今後也無我的好日子過。”東炎說道:“你是母親貼身丫環,我同敬安都敬你三分,你不該生那胡塗心機。”
東炎大驚,說道:“你說甚麼!母親怎會如此?”瑛姐說道:“哈……哈哈,我就知此事毫不成能,但夫人既然說了,我便隻信覺得真,隻因信賴的話,我會感覺好過一些,至公子不信?那就當我在瞎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