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炎踉蹌後退,幾近冇跌在地上,瑛姐低呼一聲,便去相扶東炎,東炎說道:“你同我說清楚,她是誰?甚麼我是你的?我怎會是……你的,一派胡言!”
東炎被扶了起家,兀自有些昏沉。那男人吃緊說道:“不好快出去!”便抱了東炎,同那女子一併吃緊忙忙出去,到了外頭,才說道:“小葵,你去叫人來拿些薄荷冰片,合水調了來,要快!”小葵倉猝便去了,不一會兒返來,那人本身吞了一點,又拿了其他的,在東炎的穴道上用力塗了,又給他也服了一些。
女子的手,嬌軟且香,極溫和地按在東炎兩邊穴位上,叫人感覺極其受用,東炎怔了怔之際,便覺不當,隻說道:“我好些了,瑛姐你……”話一出口,卻感覺鼻端幽幽地又是一股淡香掠過,東炎心頭一蕩,不由自主竟感覺有些不太安妥。
東炎跟著跌在地上,呼呼大喘,一時爬不起家來,正在此時,內裡有人說道:“至公子,至公子,奴婢小葵,有要事要見至公子!”
東炎坐不住椅子,隻感覺腳下一時亂晃,瑛姐見他麵色丟臉之極,歎一口氣,說道:“我說這些怕也無用,現在,我隻求……”正說到此,門口一道利箭射出去,不偏不倚,正中瑛姐後心,瑛姐雙眸瞪大,向前栽倒。
瑛姐聞言,腳下一轉,到了桌邊兒上,微微打量東炎神采,見他雙頰微紅,星眸迷離,便笑說道:“至公子何必如此強忍?”
瑛姐將他抱住,說道:“倘若你從了我的心願,我便將這一宗秘事奉告於你。”身子貼上來,春-情勃發,不成遏止。
瑛姐說道:“奴婢倒是也嗅著有一股香氣,隻不太濃,想必是燃了甚麼香餅……至公子頭疼,我便替公子揉一揉。”東炎剛要回絕,瑛姐上前來,伸手悄悄地便按上了東炎的兩旁太陽穴,緩緩地用力。
瑛姐咬了咬唇,略一遊移,便伸開手臂,將東炎抱住,東炎一驚,便欲掙紮,怎奈身子有力,瑛姐將他緊緊抱了,便說道:“至公子,我、我是自藐視你長大的,……心底非常疼惜你……你怎地,對我一點也……”東炎用力掙紮,叫道:“瑛姐,你做甚麼!”
她提筆深思,寫道:“倘若至公子能見這留箋,必然是我遭遇不測之事。”
瑛姐皺了皺眉,低頭不語。
她下筆謹慎,細細地寫:“至公子同二公子,雖各有分歧,但同為赤子之心……怎奈,君子可欺之有方……人間多少事情,一葉障目不見泰山。”